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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试图去回想那天在捷运站看到她的模样。

    时晴一边扭着身体搔背，一边若有所思地笑。

    什么…食乐园…四校联合…

    李时晴，有时候，妳对她认

    我们就这样对望，很久很久。

    「魏婕拿这个给我？」

    「妳画的？」我看着手上那张迎新传单问着。

    「李时雨，妳知道吗？就连喜欢的煎熬，都是快乐的。」

    她「嗯」了一声，没有看我。

    「时晴？」

    时晴皱着眉头看我，象是父母看着偏食的孩子一样。

    魏婕？这个人怎么样？好奇怪的问题。

    「喜欢到妳发现，妳不断地想要一再去做，成瘾地重复。因为只有这件事情能让妳快乐。」

    「哼！对！魏婕叫我拿给妳。」她邪邪地笑，侧着头看我的反应。

    时晴没头没脑的问我，让我有点不知所措。

    真要我靠外表评价，我也只能说她长得好看。我不认识她，问我觉得怎么样，又不会得到什么深层的答案。

    时晴转过头看我，眼眶里盈满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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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晴看着我细读传单的神情一边大笑，似乎是看好戏似的，她明知道我不可能去这种性质的社交活动场合。说是魏婕要给我，大概也只是她准备看笑话的借口吧？

    「来嘛！李时雨，发挥一点死疯子的想象力，妳可以做得更好。」

    我继续低头背单字，决定让方才的对话烟云般消散。

    她应该知道我已经高二，不怎么『新』了吧？我是每周上家政课，不过对点心社没什么印象，只知道在中山这个社团年年爆社，只能靠运气加进去，就算排了第一志愿都有可能落空。

    我没有打算去评判画得如何，我知道时晴也没有打算听到任何的评论，因为她对自己的要求太高，无论是「好」或是「非常好」，甚至是到了「极好」的境界，在时晴的眼中永远都是「不够好」。

    不知道时晴是在笑我刚刚的为难还是现在的无奈，总之她就是笑，近乎疯狂地笑。

    所以魏婕是景美御膳的？真想不到。

    远远看会像个纤细的小男生，不过近看脸、还有景美的制服就会知道是女孩。她的头发抓过，好看而且清爽利落，她那张脸白白净净的，留了长发应该也会是好看的。她刻意避开了裙装，制服裤做了小小的垮、却有点合身，看起来不会矮小。

    「哈哈哈哈哈！」时晴爆出大笑，一边把百褶裙解开，随意地让它滑落、堆栈在我房间地上，目的是要在我房间里制造一点凌乱，「死疯子！妳那苦瓜脸要笑死我啊！我早就告诉魏婕妳她妈的不会去了，不过再问一次很值得，妳那个神情…哈哈哈！」

    这张传单的确是很精美的。

    眼泪跟随着她的动作向下滴落，渗进了我的枕头。

    「很中性。」

    「再给妳三千块。」我说着塞了钞票到她黄色制服的胸前口袋「明天水彩课应该要买一些画具吧？颜料、画笔那些的？应该不便宜。」

    「李时雨，妳有没有真正很喜欢一件事物过？」

    「欸！对了！」时晴收放自如地停止狂笑，转头问我「妳觉得魏婕这个人怎么样？」

    「嗯…妳也知道…」

    「很重要吗？」我问着她，试图理解时晴是要得到我的意见还是纯粹只是想要再笑一场，「我现在是要挑女婿还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