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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

    陈梦媛知道她俩关系变好了，但顾妙冉肯定不会告诉她真正的原因，不过既然关系不僵了陈梦媛也乐意打个招呼。

    “别瞎扯，你看那些老头的肚子，烟囱能塞得下吗，也就我”陈梦媛转了一圈：“才能进烟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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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总算陈梦媛性格不错，心挺大的，难过了很久，但是也没有一副“我这辈子和你老死不相往来！”或者“我得不到你就要毁了你！”的架势，反而总是会在她需要的时候给予帮助，时间一长，俩人关系也就还挺好的。

    “一路跟着我们呢，是怕我们有事吧。”戴珊珊看着那边说道。

    顾妙冉随着她的目光看去，虽然看不得不是特别清楚，李维思本来修长的身影在那路灯下却稍显纤细，但是她还是能够一眼感觉得到那是谁。

    大致就是这么个流程，一个本来话不多，一个当时表白太紧张，所以这对话简短的好像两个性冷淡似的。

    戴珊珊望着江水，举起酒杯荡了荡，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各处的霓虹灯闪烁着，戴珊珊拿起酒杯对着灯光看了看，杯里的鸡尾酒被这么一照泛起了各种颜色的光晕，感觉还挺漂亮的，随意瞟了瞟，却看见了沿着码头闲逛的熟悉身影。

    “来了啊？”戴珊珊笑着打了声招呼。

    “欸，你怎么这样啊，这虽说不是大宝天天见吧，但是我们微信上也有联系吧，你以前不这样儿啊，被你那位带坏的吧。”陈梦媛虽说激动，但还是知道分寸的，说到“那位”的时候也还是压低了声音。

    “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吧。”

    顾妙冉一口气走到甲板上，戴珊珊也在这里，正吹着风呢。

    “所以啊，我之前那个没别的意思，不管男的还是女的，自己喜欢的人恰好也喜欢自己，挺好的。”戴珊珊看着季盟的身影，他好像是发现了

    “欸，你别走啊，不行，你今天得告诉我啊，我可是寿星啊，你不满足我的要求晚上爬你烟囱去！”陈梦媛连忙赶上。

    其实陈梦媛对于顾妙冉的性向早就知道了，她们关系之所以这么好，是因为之前向顾妙冉表过白，但是被拒绝了，一个很古老但经常发生的桥段：

    几人随意聊了会天，陈梦媛又被别人拖去了，只剩顾妙冉和戴珊珊聊着。

    “嗯。”

    “可以。”

    “那是圣诞老人，你能有一次不乱套的吗。”顾妙冉回头无奈道。

    “那我们能做朋友吗？”

    顾妙冉没有回答，说了一句：“我到那边看看。”

    “那我等着你啊，爬进来了我就告诉你。”

    顾妙冉摇摇头：“没什么，我没有生气。”

    “我刚才那话，你不用放在心上，我没别的意思。”陈梦媛走后，戴珊珊为刚才的事情道了个歉。

    “你看”，轻轻撞了一下身旁的顾妙冉：“那是不是他们俩。”

    顾妙冉还是看着那边，没有接话。

    顾妙冉也不是不愿意告诉她，只不过上次那一个慌乱地吻以后，她每次见到李敛都不知道是个什么心情，每次李敛看着她就觉得高兴，这算是喜欢吗，还是只是有一种自己的玩具不会被抢走的满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