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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捧着价值十块钱的苹果，云清问的非常认真，“这也是习俗吗？”

    云清日常迷路的情商总算靠谱了一回，耳朵一下子红到发烫，也幸亏有头发挡着，外面的灯光也不是很亮。

    云清左看看右看看，指着一个小摊发问，“为什么这的多人卖苹果？”

    噗，难为你不会撒谎还硬要夸了。

    脸超红的云清咬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左顾右盼好半天突然指着前面喊了一嗓子，“棉花糖！”

    “想反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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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梵水算是想明白了，等云清开窍怕是要等到猴年马月。眼看着没两个月就要过新年，她马上要三十了，与其一直等下去，不如主动出击。反正她们俩现在这状态也就是差个名分的事儿，不如早点说清楚。

    卫梵水这下也被看的不自在了，拖着人大跨步朝棉花糖那儿冲，“老板，拿个最大的。”

    好歹，她也算是在三十之前脱了单了。

    “苹果，平安果，平安夜吃平安果，保平安。”卫梵水笑了笑，蹲在去跟小贩买了个包装在小盒子里的苹果。

    “不是，这是营销手段。”卫梵水亲手给她把盒子拆开，拿纸巾擦了擦递到云清嘴边，“吃吧，吃了我的苹果，就是我的人了。”

    云清擦着嘴摇头，“不甜。”

    路上人多，卫梵水把胳膊放下来准备带着云清去旁边人少一点的小路，这步子还没迈出去呢，拿苹果的手被人一把捏起来，咔嚓一声苹果就少了一大块儿，比那什么手机上的logo惨烈多了。

    第95章

    “没！没有，没有反悔。”人这么多，云清还是不好意思，但又怕卫梵水误会，攥着卫梵水的手一直盯着她的眼镜看，试图用眼神来告诉卫梵水她有多认真。

    “嗯？”

    可能是看卫梵水长得好看，老板真的做了一个好大的棉花糖。三层颜色的一朵花, 最里面是白色的, 中间是粉色, 最外面是蓝色，举起来能遮住两个人的脸。

    “云清啊。”卫梵水放弃挣扎了，停下来盯着云清看。

    云清这一口咬的太大，唔唔唔的半天也说不清楚话。卫梵水憋着笑把人拖到刚才就准备过去的小路，掏了张纸巾等着她慢慢把嘴里的苹果嚼完咽下去。

    眼神认不认真卫梵水没注意看，手是真的疼，而且她越是想挣脱云清攥的越紧，生怕她跑了似的。

    云清脸上的温度已经下去了, 至于还烫着的耳朵, 反正别人也看不见，也就无所谓

    反正也不好吃，卫梵水三两口啃完了剩下的，把核塞回盒子里连带着用过的纸巾一起丢进了垃圾箱。

    “你脸红了。”

    “好吃吗？”

    周围的人本来自己玩自己的谁也没注意谁，被她这一嗓子喊的全看过来，然后惊叹于这俩人的美貌频频回首。

    明明就住在一起，她还有好多房贷没还，是能跑到哪儿去。

    你这话题转的还可以再生硬一点...

    卫梵水低头也吃了一口，没有换面，就直接顺着云清咬的那块儿啃了一小口。确实一点甜味儿都没有，但她就是想逗逗云清，“这么贵的苹果，你总得给点面子吧。”

    “哦，那个，汁挺多的。”

    最好是大到可以把整个人都遮住。

    云清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那个...你刚才说，吃了苹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