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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莉莉丝擦了擦汗，心有余悸：“真不可思议，好几次差点被发现，最后居然真的进来了。”

    忽地，叶奈棠心口传来一阵剧痛，她难耐地抓着胸前的衣服，斗篷掉落，露出苍白得丧失血色的脸。

    “嘿嘿嘿…我这人没啥优点，就是运气好。”

    “怎么了？”莉莉朵连忙上前询问，紧皱眉头。

    安斯伯看着她的眼睛道，语气流露属于玩家特有的傲慢。

    人类无缘再见虚拟绮丽世界，将目光转向了科技发达，却遍地疮痍的星球，开始了改造环境。

    自从那次游戏故障，数万人口丧生，政府便明令禁止网游发行。

    “好痛……”

    在没酿成更大的悲剧前，莉莉丝忙抓住他的手臂，制止：“你做什么？不去找光脑来杀一个女孩，你疯了。”

    “晚安，我爱你。”

    “我的身体…在消失？”

    ******

    她无法想象，离开了妹妹，她该怎么办。

    那个冬天真的非常寒冷。

    比起慌乱的玩家，NPC们显得镇定些。

    人鱼国王平视前方，缓声呤唱：“摆脱禁锢的灵魂，愿你们得到安息。”

    “……”一提到妹妹，莉莉丝犹豫了。

    学院宿舍内，银发少女整理衣柜，翻出了压箱底到另一套衣裙，它的款式与自己一模一样。

    少女的鲜血濡湿了雪亮的刀片，生命力逐渐流失。

    怪物儿子守着老父亲皮包骨的尸体，哭泣：“我付出了那么多，为什么，最后还是要死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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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仍然合着眼，好似在做什么美梦，睡颜安逸。却将永远沉眠于梦，没有机会醒过来了。

    那股寒冷始终笼

    看着自己一手组建的王国破碎，坚守至今的心血以及理想随着物体消亡，徐徐上升的光点破灭。

    “你想不想要莉莉朵回来？”

    ******

    “她就是我们找的光脑，别拦着我。一个机器人而已，死就死了，哪比得上人命重要。”

    女生黑瞳内仿若一潭死水，声线微颤：“不可能……”不可能有人进入光脑本体所在的房间，理应如此啊。

    他拿出随身携带的水果刀，手快地往她身上扎下去。

    衣服是某个冬天买的，是买给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妹妹。可是，没有机会看她穿上了。

    渐渐，怀里的人不再动弹，莉莉朵在她的眉心落下一吻，低声说：“我想起来了。原来，我们很早以前就认识了。”

    厌恶、疲倦、绝望……种种负面情绪浮上心头，令薇芙娜觉得，淌下面颊的眼泪也是如此冰冷。

    两年后。

    龙界，某处穴洞外，冷风拂过薇芙娜的身体。她黑发飞扬，猫咪般的杏眼注视着乱糟糟的世界。

    见之，安斯伯抓住时机，用力将水果刀往里一推。

    安斯伯谦虚地说，边弯腰拔掉营养舱插头，然后打碎玻璃，绿色液体汩汩流出。

    但随即，她发现自己的手也在渐渐地变透明。

    “计算出错…了吗？”她无力地半蹲在地上，感受着慢慢被死亡吞没，浑身冰冷。

    不止她们，整个世界都在崩塌，街道分解，连同世界里的所有生物，他们的身体支离破碎。

    泥潭底的黑蛇睁开眼，浮出水面，与花儿道别：“拜拜，结果还是没能化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