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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遇到一个跟他很像的人，你会怎么做？”莫尔里接着问。

    “因为当时看到清银所以醉到不省人事了？”就算兹柯伊不说，莫尔里觉得自己也猜得出十之八九。“如果他真的死了，你今后就打算一直一个人？”

    “我当初在神界喝过跟它外观类似的酒。”兹柯伊说，然后拿起酒杯轻轻嗅了一下，又放回了吧台上。“喝下后见到心仪之人会立刻醉倒。”

    兹柯伊不太明白这句话的意思，转头有些疑惑地看向莫尔里，而后看到他指了指一个方向：“我觉得那边那个人跟清银长的有点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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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应该是银色的短发，被酒吧内的灯光映得有些失去本质的银色。从这边的角度只能看到侧脸，如果将其比作一幅画的话，那么勾勒出脸部轮廓的线条是简洁而立体的，甚至让人感觉到其中淡化了情感的冷意。眼神没有什么温度，唇色很浅，很容易让人怀疑其中的血色和温度是否已经随着杯中的冰块慢慢融到酒液中去了。托着酒杯的手指骨节分明，有种莫名的秩序感，像是轻易地就能够掌控住局面一般。

    “应该？”兹柯伊看向莫尔里：“那你怎么不尝尝？”

    顺着莫尔里手指的方向看去，兹柯伊愣住了。

    “你觉得你这样告诉我之后我还会喝吗？”兹柯伊看着自己面前这杯刚拿过来的液体，下定决心就算莫尔里之后能把它讲出个花儿来自己都不会喝下去。

    “我不喜欢这个颜色，你不喝就在那里摆着咯，如果你觉得好看的话。”莫尔里用指尖轻轻点了一下装着那个可疑的红色液体的水晶杯，一颗颗隐没在其中的红色光点浮现而出，随后浮出酒液表面，在其上空渐渐消散。

    “嗯。”兹柯伊像是不太想回忆起那次的经历一样。

    “不知道。”兹柯伊注视着那杯酒液，语气间不见起伏。

    “我听说你很难喝醉？”莫尔里侧过头一脸意味不明的笑容看着兹柯伊。

    莫尔里抿了一口他那杯颜色看起来相对正常的液体，然后对兹柯伊说：“真的不尝尝吗？味道应该还不错。”

    “之后呢？你醉了？”莫尔里饶有兴味地问。

    莫尔里拖着兹柯伊到吧台前坐下，点了杯酒，然后又擅自帮兹柯伊也点了一杯。

    那杯酒液是颜色十分妖艳的红色，妖艳到让人看着就移不开视线。

    “你再盯着他看可能会被注意到。”莫尔里轻轻拍了下兹柯伊的肩，示意对方回神。然后他就看兹柯伊用有些颤抖的手拿起了面前的杯子，一口气喝了一大半的酒液，放下酒杯之后盯着面前的桌子抿着嘴唇不说话，但是莫尔里能明显地感觉到他的身

    心脏在抽痛，不，不是痛，但是很难受，胸口被各种情绪堵住，想发出声音，但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堵塞在身体内的各种情绪找不到宣泄口。

    兹柯伊总觉得这杯酒给人的感觉似曾相识，一次次地去轻轻敲击着杯壁，看着光点一次次地浮现消失，突然就想起来了。

    “想在你的酒里加些奇怪的药，等你失去意识之后再把你卖掉。”莫尔里笑得特坦然，仿佛根本不知道自己正在说着什么。

    不想一个人，也不想去找其他人。

    “体质原因，对精神方面的东西抗性高而已。如果你不在酒里放什么奇怪的药，我基本上不会醉。”兹柯伊警惕地盯着莫尔里：“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