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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四，不是妳的错。」花花稍微拉开距离，使两人能四目相视，一手仍环抱莫四娘，一手则满是柔情地抚触那张稍许恐慌的脸。「妳的夫君只是不懂，而妳…由于疼怕了，才会过于紧张。」

    「第一次比较疼，我都晕了过去，后来…虽然还是疼，但、可以忍耐。」莫四娘既然开了口，胆量也就上来了些，轻声续道：「我从没跟怀忧说过，从没告诉他…比起夜晚的夫妻之事，我更喜欢他抱着我，说著书里的学问、世间的故事。我更喜欢的是，他微笑地唤着，四娘…然后、然后……」

    如此有违伦常、有悖妇道之事，别说想象，连说也说不出口。

    平常日子里的莫四娘，现在肯定要害臊又恼怒地结束话题，但今晚是这么不同，花花也是这么不同，她抱着自己、安抚自己、诉说全天下最动听的话，莫四娘飘飘然地聆听，不想结束这个不同的一晚。

    想拉开拒绝，可最后仍被紧抱着。

    放弃挣扎，莫四娘只好又软在她怀中。「也、也不是想知道…只是……」

    「…我、想象不出来。」忍着羞涩，她小声嘟哝：「以前，跟怀忧行…行夫妻之事，我都是紧紧闭上眼睛的，根本不知道他…趴在我身上都是在做些什么，只是…… 觉得，很疼，很害怕……但、但是，我们已经是夫妻，必须有孩子传递香火，而、而且，他是我的夫，我……我不能拒绝。所以我只好闭上眼睛，想着其它的事，希 望他能…快点结束。」

    「他不懂如何让妳开心。」倾前，气息若有似无地掠过莫四娘唇瓣。「昔日陈阿娇与楚服之所以被传为夫妻那般，便是因为她们彼此慰藉，相互取悦，她们之间没有疼痛、不用闭起眼睛忍耐、无须想象其它事只盼能快点结束。」

    「我、我只是、突、突然……」

    「总是那么疼吗？」花花温柔地抚摸莫四娘的发。

    「想知道？」花花的语气闇哑，眼波妖异，让莫四娘相当惶恐。

    那是听起来十分美好的事，莫四娘自然感到喜悦，却不免疑惑。「原来女子与女子的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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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会儿，由于花花没有应声，莫四娘也不敢看她，便有些焦急地问：「花花…我是不是哪里有问题？不然，为何其它妇人说的鱼水之欢，我却一点也没感受过？」

    花花的浅笑，火光下朦胧半掩，更是让人屏息。

    「──但两名女子又如何能成夫妻？」

    花花虽纤骨肤华、指细掌柔，力气却挺大的。

    「妳可把与莫怀忧行夫妻之事的画面，想象成两个女子。」花花的唇凑在莫四娘耳边，低喃轻语，彷佛滴蜜，且是有毒的蜜。「想象成妳自己与…其它女子。」

    「然后？」

    莫四娘红起脸，手指把玩花花那些落在榻上的发丝。

    「然后，轻轻地……亲我。」

    莫四娘的身子略显僵硬，嘴唇紧抿，不自觉把脸埋在花花颈间。

    莫四娘点了点头。自己确实是怕疼，也很紧张，但──「妳说怀忧不懂？不懂什么？」

    胡思乱想的，不知不觉疑问就溢出了口，等莫四娘察觉时，已经见到花花用着一张难以形容的奇妙表情，低头审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