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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调开始是笃定的，喊到半途底气不足，弱了下去。

    当然面上做戏做全套，把谢瑾敷衍过去了。看着是不动声色有惊无险, 但顾知念此时心跳还没缓

    她不动声色地把早就想好的理由再圆了圆, 完善了一下到时候该怎么解释。大小号的事情她迟早是要跟谢瑾交代的，但是不是现在, 时机还没成熟, 还得继续瞒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写着写着发现前文有bug不是九朵海棠印是五朵……

    已修

    耳边叮当的任务提示音突然响起来——

    ……真的不同吗？

    她知道很多事有破绽, 她也预想好了该如何解释, 但是她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又快又急，谢瑾的侦查速度大大出乎了她的预料。

    她想慢慢来, 慢慢磨，让谢瑾慢慢把两边都接受了再说, 再找时机, 温和地一点点试探，一点点泄露。不然以她师父那个目下无尘的性子，一下捅破, 当场她就凉了。

    念君回响也很好看，是完全不同的好看。

    谢瑾只好简要地描述了一下刚刚发生的事情，和手心里东西的形状，顾知念也觉得懵，这信……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谢瑾叫出那一名字的时候, 顾知念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第88章 记忆

    她心里有了猜测，转而催促谢瑾打开那封信好证实自己的猜测。谢瑾心里还在想徒弟和全服第二是不是同一个人的问题，面对念念不忘的催促，神色颇有点不自然，撕开了信封，指头伸进去正打算把里面的内容抽出来，还没来得及看上一眼，那纸就突然升温变得滚烫。

    世界仿佛陡然安静了。短暂的一瞬，又或者很长，谢瑾听见近在咫尺的舞姬漫不经心地回应：“……什么？谁？”

    收集皎月姬的记忆［4/5］。

    谢瑾惊了一跳正想抽手，那纸张却从手里捻着的一角开始，颓软变形融化……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红得触目惊心，红里透黑，像血。

    谢谢各位小天使的支持！

    她心跳得很快，几乎迫近喉咙口，血液流速加快，因为紧张有短暂的眩晕，眩晕里，她想念念不忘追寻探问的眼神，美艳舞姬气急败坏的神态，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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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扣在掌心的冰凉的指尖，终于也有稍稍回暖的迹象了。

    之前大漠里集齐了三枚，眼下又在这里找到了一枚。谢瑾望着手里五瓣的海棠印不语，半晌扬手展现给念念不忘看，理所当然的，顾知念只看到空空的掌心。

    谢瑾慌忙里下意识抓了好几下，没抓住，那张纸在几秒时间里化为一滩红纸糊，又凝结成一滴，猩红地从她的食指尖流淌下去，滴在手心，发出微弱的啪嗒一声，然后宛如开花一样四散绽开，烫在掌心，还微微发着一点余温。

    舞姬转过头来看她，眉心微微蹙起，仿佛不太明白她刚刚是在叫什么，不是正常人听见自己名字的下意识反应，她去看舞姬疑惑的眼神，在那样真实的疑惑里，反而得到了安心。

    她想了想，让谢瑾先把里头寄托的那段皎月姬的记忆给看了。谢瑾忍了又忍，终于在念念不忘再一次追问：“你看了吗？都说了什么？”中间插进一句话，她什么都没问，只是喊了一声：“……顾知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