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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欲雪身上穿得还是那花里胡哨的衣服,就算在这破破烂烂的房间里,照样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魅力。
她说,阿春,他们该死。
她的双眼像是嵌进澄澈湖泊的宝石,通透又明亮。
祝随春又啊了声,什么事?
宋欲雪坐在床边,祝随春站在她面前,脑袋拧着。
宋欲雪还在讲话,你不要拿他们的错误来惩罚自己。阿春。这个世界上有很多恶,这是不能避免的。人性本恶。但是阿春,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些别的存在。还有很多普普通通的美好。
我叫你过来。宋欲雪又说。
她爸一暴发户,只知道席梦思和kingsize,因此家里的床也都这些。她没吃过苦头。
到底是个没毕业的孩子。宋欲雪在心里叹了口气。她拽了下祝随春的衣服,后者乖乖在她面前蹲下。
那是热烈的,是绚烂的,是糖果于高温中融化的瞬间,是两头小兽彼此渴望的过程。
今天随便拿酒瓶砸人的时候,没想过万一会出事吗?她问。
祝随春看她,眼睛有点发红,还有几分湿润。
祝随春有点不好意思,移开了眼睛。
万一砸死人了呢?
宋欲雪坐在床边,笑她,怎么,嫌弃了?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只是嘴唇与嘴唇的相贴。
祝随春觉得自己中了蛊。
这一次,才可以真正以吻来形容。
她又这样叫她,她总是这样叫她。她知不知道只要一听到她这样叫她,她的心总会停跳一拍?祝随春想落泪,想小哭一秒。可宋欲雪还在继续讲话。
过来。宋欲雪招呼她。
祝随春红着脸,有些不知所措,就在她打算问点什么的时候,宋欲雪又说
他们该死。
宋欲雪娓娓道来,她在这一秒又变得像恩师,像挚友。
老实说,这绝对是祝随春这辈子头一回住这种地方,肉眼可见的蜘蛛网,泛着黄渍还有股陈旧味道的床单。
啊?祝随春愣。
阿春啊。
明明大难当头,明明生死攸关,可她还是不知好歹地把手撑在了床沿边,仰着头,吻住了宋欲雪。
这话一出,两个人都静默了。
婆婆一把年纪了,牙齿掉光了,说起话来跟山洞吹风一样,叫人听不清。但是慈眉善目的,笑起来的时候,祝随春和宋欲雪就跟着笑。不管她说了什么,只要点头说好就ok。
你看着我。宋欲雪命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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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随春老实地点点头。
就在她感到侵扰了对方后想要回退一步离开后,宋欲雪把她的手摁住,勾起她的下巴,再次吻了过来。
不过没关系。祝随春挠了挠后脑勺,说,这样也挺好的。
宋欲雪放开她时,祝随春正喘着粗气。
婆婆家里还有一个炕,张华让给了宋欲雪和祝随春,他自己在婆婆屋打地铺。
够美剧了吧?宋欲雪调侃她。
好就好在,有宋欲雪。
祝随春跟被招魂的傻子一样,走了过去。
可你不能变成杀人犯。
杀人犯三个字对于祝随春来说实在有点沉重。她呆了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