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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发生的事宋因记不太清，只记得她在一片冰凉的深海中上下翻滚着，粘腻又湿冷的海草不断地裹上她的身体，无法挣脱、不能逃避。

    她抓起还搁在沙发上的外套，绕过宋因的身子时停了一下，紧接着一把小巧的精致的钥匙便被抛在地上：“我们分手吧。”

    宋因仿佛置身于浪潮起伏中，又好像在漫天星斗中下坠着，思绪飘得很远，身体变得很沉很沉。

    “因为我骗了你。”宋因注视着林文眼中

    “不！”宋因猛地扑了上去，死死拖着林文的小腿，抬起头颤抖着说道，“你快问我为什么啊，你问我为什么会这样，林文，不要走……”

    世界一片漆黑。

    宋因忍着身上的剧痛，发动汽车，缓缓朝着公寓的方向驶去。

    “不过都过去了……”宋因抬起头，努力扯出一个笑容来。

    那不是……

    林文站起身，走到宋因面前，宋因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衣领便被粗暴地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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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要一个解释。

    “给我个解释。”

    不知过了多久，宋因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头上的布袋已经被摘掉了，她惊讶地发现此时自己居然躺在自己的车里。衣服已经不是原来的那套，身体也像被清洗过一样，没有半丝痕迹。

    “你回来了。”林文幽幽开口。

    宋因蹲下身捡起其中的一张，上面是她和明一起拥吻的照片，紧接着她拿起另外一张，是一个中年女人搂着她的肩膀。

    车载电子钟上鲜红的数字显示出03:30的字样。

    林文的意识很恍惚，身体十分疲惫，混杂在一起的思绪却强吊着她不能入眠。她要等，要等宋因回来。

    林江……

    “这样吗……”林文倒退两步，眼中的感情正在快速地蒸发、消失着，一寸一寸地凝结成冰。

    林文从桌上拿起牛皮纸信封，劈头盖脸地朝宋因的脸上砸了过去，照片散了漫天。

    “这是什么？”林文的呼吸变得十分不稳，她松开手，抬起头逼视着宋因，眼圈瞬间变得通红，“这件衣服不是你的，你从来不喷兰花味的香水。”

    宋因听到这个名字，瞳孔猛地放大，但还不待她进行下一步的思考，后脑便传来一阵钝痛，好像脑袋被塞进了一口巨大的铜钟从外面被撞响一样。

    下意识地张开嘴试图呼吸新鲜的氧气，却尝到了又咸又涩的液体。

    “就是……这样……”宋因的声音有些哽咽。

    宋因脸色巨变。

    她转过身，又像是想起什么般，不着痕迹地将头发微微向前拨了拨，挡在身前：“你在啊，今天有应酬，喝了点酒……”

    宋因疲惫地走出电梯，输入电子门的密码，“砰”的一声推开门，几乎是累得跌坐在地上。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起身打开客厅的灯。

    林文坐在宋因家柔软又宽敞的沙发上，没有开灯，窗外的街灯倾洒进房，成为唯一的光源。

    “好。”林文蹲下身与宋因平视，一字一句的开口道，“为什么？”

    已经午夜了。

    下面是一片煽情的狼藉。

    “我……”宋因的大脑好像当机了一样，完全发不出一个音节。

    宋因吓得差点背过气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