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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湘现在心里也舒服多了，正准备买上两个，便见旁边的中年大婶神秘地凑过来，放低了声音：“小姑娘，阿姨跟你说啊你选对咯，买水果就得选这家，千万别去前面那几家，他们那几个都学坏了，专门坑钱呢！”

    “那是，我还上过电视呢！这玩意儿我熟得很。”李婶欢快地对着镜头，大着嗓门儿，“来来来老铁们，飞机游艇走一个啊，感谢江湖不见大兄弟的棒棒糖，感谢人见人爱大

    程湘还没说话，又听这大婶惊叫道：“哎呀这、这啥呀！你在拍视频呢！”

    【臣附议】

    【……】

    程湘道了谢，怕她不懂，笑着解释道：“不是，我现在在直播，阿姨。”

    【这人也太老实了扒，好人一生平安！】

    【别人烂苹果卖二十，他家这么好苹果卖八块……良心卖家无疑。】

    直播间里一片：【！！！！！】

    虽然这样问，但她心里已经做好了涨价的准备，不过贵点她也认了，别像别家那样拿黑心苹果出来卖就行。

    【求归玄真人保佑这几个奸商出门被车撞】

    这会儿再看他摊位上的东西，明显比其他人的要好许多，个头大又新鲜，就是人不像其他小贩那样机灵，见她过来也不知道招呼一声，就闷着头整理水果。

    【万人血书！！】

    程湘退后几步，她现在也很纠结，真的一毛钱也不想这种人赚去啊。

    【奇怪，刚怎么没看到他呀！这苹果一看就比刚刚那的好很多啦。】

    上次她刚好多买了一个，顺便分着吃了，别说还真挺好吃的。

    乔老六：“八块。”

    这就是她之前买那家！

    程湘回头，发现自己不知怎么绕到了另一个水果摊前，这个摊子十分靠后，几乎被前面的摊位全挡住了，一个四五十岁的大婶站在她旁边，边挑水果边抱怨：“那烂苹果卖十八一斤，这不专坑外地人吗，还故意抢你生意！看着吧，没一个有好下场，祖师爷看着他们呢！”

    程湘：“……”

    程湘没反应过来：“啊？”

    正巧他伸手接大婶的水果，程湘看到他左右上的六根指头，突然想起了。

    程湘：“……”

    正想着，那边两个暴脾气的男生就要撸袖子打人，她赶紧躲远了些，耳边一个中年大妈的声音：“丢人哟，那几个小子真是赚黑心钱咯，被打也是活该！老六你推过来点儿，别让他们砸你摊子上了。”

    程湘一听她提祖师爷三个字，就知道这是自己人了。

    程湘指了指上回买那种：“这多少钱呢？”

    她再回头一看，这小摊贩长得好像有几分面熟，应该在哪见到过的。

    乔老六声音没什么变化，：“批发价降了。”

    要不跑两公里去水果超市买？

    【臣附议】

    最大最好的苹果，才九块钱那家！

    【楼上过分了啊，保佑他们天天被人打就行了】

    “直播啊！”李婶了然道，“嗨我知道！我家姑娘也爱看直播，什么化妆、唱歌、撸猫多了去了……”

    乔老六：“八块。”

    她惊讶道，“怎么降价了？上次我还买成九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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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湘失笑：“阿姨您还挺潮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