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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对方是药。

    某种意义上，他们是一样的。

    圣洁的神明说可以玷污她。

    也许她其实也是个疯子，不像别人说的那么干净那么纯洁。

    曾也会为他的深情所窃喜，认为他爱自己可能会更多，认为他沦陷得更深，认为如果真的有分离的这一天，自己会是最快解脱的那个，认为自己确实喜欢他，但是却没有喜欢到无可替代的地步。

    神明启唇温柔地说了句，“可以。”

    谢星临手臂撑在她的身侧，垂眼定定地看着她，背着光的眸子里暗流汹涌。

    在这段关系中，或许不想承认，但她在没有安全感的时候便会有许多阴暗的想法。

    她的唇有些红，贝齿携着他修长的指节，就连他的手指不知节制地稍稍深入，抵在脆弱的喉咙那里来回拨弄，她也不曾反抗，反而用舌尖描绘着他的指腹

    月亮被白雪浸染的皎洁的光从他身后照过来，显得他眉眼温柔缱绻。

    她抬眼看着他。

    这世上唯一的解药。

    她现在只想和他在一起，然后将他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他缓缓沉下腰，然后低头便用牙尖用力地厮磨着她的锁骨，一只手停在她的手臂内侧，来回滑动着，然后用另一只手解开了她的外套，从她的锁骨边上抬头，垂眼看着她，慢条斯理地问，“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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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攥紧了手，眉眼因此显得深沉阴郁，似乎是在压抑着什么强烈的情绪。

    但是到现在，她从来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么不能失去他。

    此时此刻，哪怕只是肉-体的抵死相缠，她也想拥有他。

    让她气息越来越乱，胸膛的越来越剧烈。

    气流震动地灌进了她的耳朵里，他的声线低沉，在寂静的夜里性感令人心跳加快。

    他的手掌带着干燥的热意，视线灼热，落在她身上，像是快要将她整个人点燃了一般。

    他此时眼底有暗光，甚至显得有些病态，然后用气音问她，“也可以么？”

    这像是最好的催化剂，将他体内压抑许久的欲-念和渴望一瞬间点燃引爆。

    良久，他用克制隐忍的声线缓缓道，“可以么？”

    都无所谓了。

    她闭着眼睛，然后仰头，抱着他，在他凸起的喉结上吮吸了一下，甚至用牙尖稍稍用力地在上边留下了一个咬痕。

    也许他之所以会爱上她，只是她刚好在他最需要人的关心的时候遇见了他。

    在那么一瞬间，他表情阴暗得可怕，指尖拂上她的唇瓣，然后将指尖微微伸进去了一些，压住她的舌尖，触碰她唇内侧的软肉，在她唇齿之间像是模仿着什么动作来回顶-弄。

    这幅模样落在他眼里像是怜悯的神。

    紧接着，他伸出手，用手心触碰她的脸颊，用指节轻柔地擦过她的脸颊，像是羽毛一般划过。

    两个独孤的生了病的人在寒冬抱在一起取暖，贪恋对方身上的温度，自卑地生理性厌恶。

    默许了他的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