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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静那么好，你怎么还在外面拈花惹草？”程丽丽忍不住问。

    古小姐平日总是一副高高在上，霸气侧漏的姿态，没想到也会露出那样脉脉温情之色，简直让人匪夷所思。

    不是错觉，程丽丽在古渐尹的眼中看到了一闪而过的痛楚，仿佛黑暗中突然闪现的一朵花火，短暂却强烈，让她清楚地知道，那抹疼痛，已嵌在了古渐尹的血肉最深处，刻骨铭心，年深月久，再难拔除。

    古渐尹把香烟扔回抽屉，回手敲了一下程丽丽的脑袋。这样的动作带了点亲昵的感觉，程丽丽心底不禁荡起心酸的甜蜜。

    古渐尹不高兴了：“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说不可以吗？”

    “我想抽一根，你说可以吗？”

    古小姐，请不要在这种严肃的时刻搞笑好不好。

    “可以，请便。”程丽丽说。

    “不过……”古渐尹最后轻轻感慨，“如果没有陈静，我不会走到今时今日。”

    古渐尹盯着她的脸看了半晌，似乎在分辨她的话是否可信，程丽丽对自己的演技信心十足，淡定地接受视察。

    “陈静就像姐姐，是我很重要的人。”古渐尹的脸上挂着淡淡笑意，宛若温柔。

    程丽丽想起了陈静曾经说过的话，古渐尹……有真正喜欢的人，可是，那个人不喜欢她。

    古渐尹松开程丽丽，伸手去够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摸出打火机和一个香烟盒。

    古渐尹抓着她的肩膀将她拉进怀里，因为身体还没恢复的关系，动作显得异常温柔。

    话题起了个头，接下去就很顺理成章，古渐尹开始回忆她的似水流年，从初中到大学，一路辉煌，无数奖状和荣誉犹如喷洒在半空中的礼花彩带，妆点了她非凡卓越的人生。

    “我的意思是……”程丽丽提出了一个假想，“既然她是你重要的人，为什么不能是……恋人？”

    到底是什么人，对她那么残忍地辜负，又是什么人，让她求之不得，一生煎熬？

    “都说了我和陈静不是那么一回事。”古渐尹再一次郑重申明。

    不知道她这样的表情，还有谁有幸欣赏，除去那些不知所谓的莺莺燕燕，古渐尹身边的人便所剩无几。程丽丽想，也许她不该再去妒忌陈静，如若不是陈静，她恐怕今生都难见到古渐尹流露这般深情。

    程丽丽：“……”

    “恋人？”古渐尹危险地眯起双眼，神情狰狞可怕，“那是什么东西，能吃吗？”

    由始至终，都是官方发言，不涉及任何程丽丽想窥探的私人八卦，听得她呵欠连连，昏昏欲睡。

    “

    “……你刚才不是叫我别拿你跟陈静的事开玩笑吗，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那样。”程丽丽想，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们行事那么高调，连公司的员工都知道你们有一腿，以为禁止了舆论就不会被拆穿吗，别忘了小伙伴们的眼睛都是雪亮的。

    程丽丽就像被无尾熊抱着的尤加利树，整个人动弹不得，只能用眼角余光偷瞄古渐尹的表情。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古小姐越是成功，越是印证教育的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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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丽丽也不禁在心底感慨，如果没有陈静，世上就会少一个蛇精病。真是作孽啊。

    程丽丽眨眨眼笑道：“原来你也知道不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