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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

    我说分手，你就一定要答应吗？

    和程丽丽在一起之后，她基本上不再抽烟，就因为程丽丽那句“二手烟更加危害健康”，从此便极少将烟和打火机带着身上。

    现在论谁重谁轻有何意义，我跟那人已经形同陌路，留你在我身边，不就是想着有朝一日，你可以赛过她在我心头的位置？

    “给我根烟。”古渐尹对莉莎说。

    “凡是跟过我的女人，我都绝不亏待。”古渐尹替她拉开门，靠在门边似笑非笑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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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我今晚可没钱结账。”古渐尹接过莉莎递来的烟，叼在嘴里，扯出一个无赖的笑。

    虽然这个可能性几乎为零，但还是让程丽丽感到胆战心惊。

    莉莎乐了：“我这里不需要洗盘子的，要不

    下班的时候，古渐尹没有直接回家。陈静和钟璇谈恋爱谈到乐而忘返，不到晚上十点绝不回来。

    古渐尹不是大度的人，但她抚心自问，程丽丽还真没有什么对不起她的地方，她找不到任何迁怒的借口，除了她向她提出分手时，她没有抵死不从这一点。

    程丽丽不再推拒，把支票放进口袋，低头疾步离开。

    “很久不见你在这里出现，还以为你要定下来了。”莉莎正在擦拭酒杯，现在还没到狂欢的时间，人不多，一眼望去，居然还能发现一个眼熟的。

    古渐尹顿时无话可说。

    程丽丽接着说：“古小姐，我们好聚好散，好不好？”

    “多大一点事，你至于吗？”古渐尹却是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她答应了跟她回家事后却反悔的确是她不对，但她后来不也浇了她一身热汤？她吼她了？她教训她了？门卫冲过来要抓她的时候，还不是她挺身而出护着她？

    “干嘛要定下来，为了一棵树放弃整座森林，我傻啊？”古渐尹要了杯威士忌加冰，喝了一口，突然就很想抽一根烟。

    古渐尹知道自己自控能力差，想到什么就会做什么，身上有烟的话，就会忍不住抽，所以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见不到，摸不着。

    昨晚发生的事，让她终于知道，自己想要的是古渐尹的一心一意。她不想再做任何人的替代品，更不想做退而求其次的那个“其次”。继续呆在古渐尹身边只会越陷越深，而自己对古渐尹来说却只是个不痛不痒的存在，看清了这一点，程丽丽就无法再自欺欺人，更无法继续陪古渐尹玩爱情游戏。

    古渐尹随便吃了点东西，然后到以前常去的一家酒吧打发晚上无聊的时光。

    她叹了口气，心里彻底厌烦。

    古渐尹至今依旧愤恨。

    调酒师没有换，依旧是熟悉的那一个。

    “古氏集团是不是出现什么危机了？”莉莎忍不住问，“古董事长居然连包烟都买不起？”

    她还真忘了提出分手的人是她自己。

    古渐尹反手将门合上，感到太阳穴隐隐作痛。

    “是啊，多大一点事。”程丽丽忍不住提醒，“我不过就是想知道我和她对你来说谁更重要，你却跟我提分手。”

    可惜，你不愿意等。

    “好，我们好聚好散，我再也不难为你。不过那张支票你收着。”古渐尹返身走到办公桌边拿起那张可任意填写金额的支票，硬塞到程丽丽手上。

    长夜漫漫，还真不知道如何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