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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知道了，而且，也告诉了他，不可以。

    刚刚好。

    此刻，已无需多言，

    渺兮见她清醒，便激动地轻声唤她，手抚摸上了她的脸颊，眼中似庆幸。

    原来，她救了她。

    乐径寒沉稳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的背影，直到她离去。

    在这凡尘，

    却不曾想到，细细品味其中的过程。

    她濒死时，想这辈子处于凡尘琐事间，没什么遗憾了罢。

    让她们，一起沉沦罢。

    手覆上了渺兮抚摸她脸颊的手，

    她想，即使短暂，也无妨。

    这是她这辈子不敢想的。

    又如何欺骗自己，她不爱她。

    她投降了，

    没有早一点遇见，也没有晚一点相爱。

    她想，下辈子，难道，已经来了么？

    还能够听见，她这令人安心的呼吸声。

    佘中冉见他如此沉稳的眸子，又似夹杂着别的，略微想到了什么，便柔和地看着他，实则眼里闪过一丝不着痕迹的意味。

    她只想过，开始和结束。

    佘中冉抬起了他的一只手，将玉佩放于他手中，似不拆穿他温声道：“拿着罢。”随即便转身向外面走去，途中轻叹了一口气。

    也只有她了。

    她眼中泛起淡淡的晶莹泪光。

    她想，既然已死过一次，又有何惧。

    让她留恋不舍的，

    乐径寒不做动作，只是看着她。

    随即，放于唇上，轻轻触碰。

    一阵后，祁半夏缓缓张开了眼，眼前见到一个迷蒙蒙的身影，又努力睁了睁眼，便看清了她。

    若失了她，

    行动，证实了一切。

    熟悉的触感，真实的温度。

    观春日桃花，品夏夜薄酒，赏中秋醉月，漫步于冬日雪白之中。

    然而，她似重生。

    不远处一山洞，见一绿衣女子守在一白衣女子身旁，眸子一瞬不瞬地看着她。正是渺兮和祁半夏。

    她什么也不想，俯身吻上了那抹苍白的薄唇。

    一年四季，从早到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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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一，便是她。

    想必，也会随她而去罢。

    渺兮见她如此，红了眼眶，瞬间流下了两行清泪。

    醒来时，便看到了这张让她魂牵梦绕的面容。

    薄唇与纤细的手指相连，是那么地自然。

    此刻，她甚是庆幸，她终究没有失去她。

    又有多么感激，

    她想和她在一起。

    那片山林中，那一处，地上，可见淡淡的血迹，但，不见人影。

    随后两人似需换气，便分开了

    随后，他一个大男人，红了眼眶，落了一滴泪。

    那滋味，一定很甜罢。

    令祁半夏恍惚起来。

    乐径寒如此心细沉稳之人，怎会注意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