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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对着那间房门，忍不住又说：“对不起。”

    云韵没有推开她，尽管自己脸都红得要滴血了，依然没有去推。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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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想依偎在她身边，感受那种安详与平和。

    “嗯……”

    云韵脸色完全变成一只水煮大龙虾了，红的不像话，手臂也僵在那里，不敢乱动，全身绷得像一张弓。

    齐紫凌觉得，自己应该要抱一下她以示安慰的，但最后还是没有抱。

    她伸出一只手来，试探地放在齐紫凌胳膊上，把她半搂住。

    齐紫凌沉默，默认。

    云韵看齐紫凌一脸放空的表情，摇着手机问她。

    云韵下意识地放松了些，因为太过紧张，忍不住轻轻呼出一口气。

    兔子抓狂一样狂吼了一声：“啊——”

    “你是不是不想理我？你是不是只想回去找你的晕晕？是不是？”

    “我说，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啊？”

    好像明亮的月色，每次看到，都能让人心生宁静。

    云韵一下子就想起自己刚才胡乱想的那些事，连忙低下头装作看手机的模样，胡乱滑动手机屏幕。

    齐紫凌继续用那种磁性又沙哑的、带着疲惫的嗓音说。

    “放松点。”

    齐紫凌声音沙沙的，透过布料，传出来仿佛有点失真，磁性如老唱片机里的音乐。

    齐紫凌闭着眼睛发出暧昧的声音，像一只小狗一样，低着头，开始往云韵怀里钻，钻来钻去，挤来挤去，最后把头埋到了云韵肚子的位置。

    齐紫凌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莞尔一笑。

    “她真的没事吗？要不然我们中午做点好吃的给她吃？”

    既然是在客房，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齐紫凌也就决定给她点空间，让她自己恢复情绪了。

    用半边身体靠着，并不是很重，但却很是信赖的样子，闭上了眼睛。

    “不用你管！”

    但感情的事，真的没法勉强。

    齐紫凌认识，那是兔子之前来的时候住习惯了的客房。

    她说话的声音都压得很轻，好像一支小羽毛，轻轻浅浅地搔过耳膜，在心头荡漾回响。

    齐紫凌却把半边身子都凑了过来，一只胳膊伸到云韵身后，直接抱住了她，把自己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到了她身上。

    满脸黑条，好像突然戴了京剧脸谱一样的兔子，滑稽的抬起头来，撕心裂肺地拽着齐紫凌的衣领喊着。

    兔子哭得特别凶，伸手抓起齐紫凌的衣角，给自己擦眼泪。

    她手被划破，流出血来，自己却好像没有察觉一般。

    她怕自己抱过反而会给兔子别的念想，还不如一直保持距离，让她早早抽身的好。

    兔子吼着，抓着手朝楼上跑去，直接钻进一个房间不出来了。

    “你的手……”

    这种有点撒娇，有点不正经的靠近，反而让人觉得她有点可怜，忍不住心生怜惜。

    此刻，她心里只想回去，看看云韵在做什么，看看她每次见自己时，都会露出的，温柔和悦的笑容。

    然后砰一拳，砸在一个玻璃柜子上，玻璃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