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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非所有努力都有回馈。”应肃拍了拍他的背，同意并且补充道，“做好心理准备。”

    定妆照准备的很早，开机后没有几天就发布了海报跟消息。

    定妆照的反响出乎意料的好，尽管在徐缭的个人博客下留言的并

    崔远山没办法撒谎自己深受鼓舞，就像他怎么都安慰不了自己一样。

    《片面》并不是当下相当流行的题材，市场部曾经调查过近来的流量，这一类算不上正热，且还有可能因为是同『性』恋爱题材而缩小受众范围。社会大范围仍是倾向于异『性』恋，同『性』题材通过审核甚至于同『性』婚姻的通过并不意味着能立刻改变绝大多数人的想法，应肃对此并不看好。

    “我可以友情出借腰带，送你离开这充满悲苦的人世间一程。”应肃翻过一本厚度堪比凶器的书，看上去如果崔远山继续喋喋不休下去，应肃铁定很乐意用手上这玩意给他一记狠的，“或者你更喜欢钝器。”

    正式拍摄只花了半个月，剧组彻底杀青了——如果崔远山没有那么吹『毛』求疵，徐缭甚至怀疑按照他们的加班力度可以更快。如今好不容易空闲下来，徐缭终于有时间上网搜索相关的信息，结合剧情来看定妆照简直是不折不扣的照骗。

    ……

    虽说徐缭只是个普通的演员，不过好歹还是有些粉丝的，他的号除了自己还有应肃在管，有时候闲着无聊也会自己上去发些生活片段，因为他跟应肃的风格反差巨大，所以基本上粉丝心里都有数。

    无论结果如何，做好最坏的打算总是没事。

    然而他永远不会变成应肃，正如应肃永远不会变成他。

    崔远山只好苦笑，应肃在熟人面前直截了当的近乎铁石心肠，保持绝对的自我平衡，也许正是因为他们两人之间的这种差距，才造成眼下的情况。假设他有应肃一半的坚定，大概事情也不会搞砸成这个样子。

    “我做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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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远山重重的叹了口气，充满了沮丧跟不自信道：“我不太想看到明天的日出。”

    应肃已经吃完了，他出去洗了个手，很仔细的在将手擦干净，漫不经心道：“我很确定没有保佑时光倒流的。”

    当天边『露』出一点点曙光的时候，应肃再度开了口，清晨斑驳的光影在他的脸上抖动着，看起来像是坐在椅子上的雕像，从容道：“你已经尽力，我们做到了自己能做的，如果这还不足够，那并不是你的问题。”

    星尘传媒会转发自己制作跟合作的项目，他们在业界里只是中等水平，更别提面对大众了，官号下回复寥寥无几，绝大多数人还是更眼熟徐缭一些。

    为了生命安全着想，崔远山只好再度沉默下来，这也是他找应肃监视自己的初衷。

    崔远山走过来靠在了应肃的肩膀上，蜻蜓点水般只寻求一点依靠，很快就松了开来，这点脆弱只在片刻闪现，他即将踏上征途，迎接自己未知的命运，便又重振旗鼓，重新打起精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