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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开始因为不熟练的缘故，商长琦并没有控制好，以至于连符纸都废了。

    商长琦想了想好像是这么个道理，只能硬着头皮上。正如清漪所说，在符纸上直接画符，她的注意力总是下意识就聚集在一起，就怕浪费符纸。在浪费了十几张符纸之后，她渐渐找到了状态。

    “半个小时左右。”清漪拍了拍商长琦的肩膀，“起来吧，别坐着了。”

    “可——”

    “不长不短。”清漪思索了下，给了个不算答案的答案。

    “就差不多吧，反正我也忘了。”清漪怕打击商长琦的自信心，含糊应付过去，便将人带到桌子边。

    她画了一沓符纸，不远处的商长琦方才睁开了眼睛。

    商长琦对着这些作废的符纸皱起眉头，“我先到白纸上练习吧。”

    清漪看了眼已经进入状态的商长琦，低头专心画自己的

    用精神力画符不单单可以使符纸威力更大，还可以锻炼对精神力的控制。清漪心底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面上也没出声解释。

    旋即她又说道，“当初我感悟精神力, 是感悟到我大脑的存在。你先闭上眼睛, 努力去感触你的大脑。如果你可以感知到你大脑的每一个部位, 甚至是感觉到有一股能量在你的脑海中开始慢慢凝聚，最后出现肿胀的感觉，那就意味着你成功了。”

    清漪走过去，拉起商长琦的脉搏，一丝丝法力从她手中运输过去，很快就被对方吸收。

    清漪看着盘腿坐着的商长琦，将口诀告诉对方。口诀并不难, 也就十几个字的一句话。

    清漪哭笑不得，伸手将人拽起来。

    一边画符一边低头仔细讲解一番，清漪便让商长琦过来试一试。

    商长琦手掌心已经捂出热汗，得了结果才拿出手帕擦拭干净，“我花了多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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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就直接在符纸练习就好。”清漪将人拉住，解释说，“正是因为浪费，所以你画符的时候才会不自觉的就小心。”

    排除天赋这个因素，修炼本来是一件越年轻越有资本的事情，商长琦现在二十几岁，早就错过了学习的年龄，能在大半个小时之内感悟到精神力，也算是天资聪颖的了。

    清漪盯了会儿，才转身到桌子边。感悟精神力不是一两分钟的事情, 尤其年纪越大，越难接触到本质。按照她的估计，商长琦估计怎么也得半个小时才能触摸到精神力。

    “你确实是成功了。”清漪收回手，点了点头，心底也松了口气。

    商长琦踉跄了下，方才站稳。她想到什么，问：“那你当初花了多长时间？”

    商长琦沉默了会儿，见清漪一直盯着自己，才闷闷地说：“我……腿有点发麻了。”

    *

    商长琦缓慢地闭上眼睛，做出冥想的姿态。

    “既然你感悟到精神力，那就在画符的时候调动你的精神力到画笔上，然后将精神力附加在符纸上。”

    “没有可是。”清漪板着脸，让商长琦看着她是怎么画符的。

    商长琦将话咽了回去，走到清漪旁边。

    “那是多不长不短？”

    “清漪，我好像感觉到了。”商长琦有些迟疑地开口。虽然脑子有些肿胀，但她却感觉到自己前所未有的清醒，而且身体也比之前轻盈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