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哄不好的时候只能骑(2/3)

    温驯紧热的肠肉将熟悉的肉刃缓缓吞吃包裹,即使被撑出撕裂一样的疼痛也甘之若饴,季澜习惯了这种情事伊始的疼痛,毕竟他和靳寒先前的那些经历都不算是特别美好,靳寒总是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禁欲模样,一旦被他撩出火了,肯定会恼羞成怒的对他下狠手。

    而人性中最卑劣的那一部分也在趁机隐隐作祟,季澜眼底有几分不可说的晦暗,他接受甚至乐于看见靳寒对他的愧疚,只有这样他才有把握将靳寒死死攥在手里,他从一开始就是追逐求爱的那一方,眼下无论低微与否,他都愿意享有这份求之不得的保险。

    季澜很清楚他是哄不好靳寒的,他太熟悉靳寒的脾气了,比起实际行动,语言在靳寒面前永远都不是那个好用的工具。

    季澜垂下眼眸,欠身去吻了还在嘶哑啜泣的男人,他顺着靳寒垂头嗓子的动作弯腰垂首,然后用柔软的浅色唇瓣贴上那一小片哭红的皮肉,小心翼翼的舔去了咸涩的泪花。

    就算平日里再温润内敛,季澜骨子里也是个实打实的男人,劣性根与征服欲在这种关头刺激着大脑,他径直堵了靳寒的唇,不仅动作利落唇齿灵活,而且还带着斩钉截铁的压迫气势。

    小屋里一应俱全,唯独没有套子和润滑剂,熟悉情事的后穴在只有津液润滑的情况下难以将粗长的性器整个吞进去,季澜扶着手里那根半硬的东西勉强含了个冠头,苍白瘦削的腿根疼得一个劲发抖。

    季澜罕见的主导了一场情事,他趁着靳寒哭懵了脑子发木的功夫利利索索的除去了两个人下半身的裤子,等到靳寒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说什么都晚了。

    但这点困难显然不会让他半途而废,他噙笑吻上身下人发红的眼角,细白的五指颤抖着抓住了靳寒试图推搡拒绝的手腕,他们以这样一个姿势纠缠在一起,靳寒是断不敢跟他硬碰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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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兴许是心理作用,季澜觉得靳寒的眼泪比他自己的要苦涩许多,他沿着靳寒的眼角循序渐进的往下舔舐,他本来就是两个人里对情事更主动的那一个,所以即使靳寒有躲闪的意思,他也能处理的得心应手。

    季澜很早之前就偷偷拿樱桃梗练过吻技,那年他十九岁,黎叔从乡下买了十斤没打过农药的樱桃,他做贼似的拽了三根樱桃梗回屋,连樱桃都没顾得上吃,后来黎叔端着榨好的樱桃汁送进他屋里,刚一敲门就吓得他把嘴里打好结的梗囫囵个的咽了下去。,

    津液沿着唇角下坠成脆弱的银丝,情欲伴着疼痛肆虐而来,季澜夹紧腿根努力适应体内逐渐硬起的肉刃,男人这种生物大概是哭得再狼狈也不会影响性能力,他蹙起眉心讨好似的用舌尖裹着口中的指腹含糊出声,窄小高热的穴道很快就被勃起的硬物撑得密不透风。

    欲望作祟,情趣使然,季澜吻着吻着就稀里糊涂的攥住了靳寒的衣领用力拉扯,结实耐穿的正装被他生生扯掉了扣子,换到平日他大概会立刻低眉顺眼的连声道歉,可眼下他根本分不出精力去诚惶诚恐。

    锋利无比的刀片没有再次插进他血肉模糊的指甲,他处在被过量试剂刺激到失常的边缘,有人拽着他汗涔涔的发丝将他拖回暗无天日的囚室,他模糊的听见了几个混杂在一起的人声,那是他仅有的一点记忆,在那之后他就没有再被严刑逼供,现在想起来,应该就是因为靳寒在那时满足了劫匪的开出的条件,

    季澜熟练又温吞的俯去了靳寒身上,两条长腿稳稳当当的夹住了靳寒的腰侧,仿佛能掌控全局的体位立刻引得他心跳加速。

    “涨靳靳寒慢点你慢点硬啊慢点慢呜”

    “我知道的,你不要哭了我知道你救我了虽然记不太清,但是我知道,我也信你,别哭了我们不说这个了,听话靳寒别哭了,我们做别的。”

    能把靳寒压在身下强吻大概是季澜的夙愿之一,梦想成真的滋味比从前畅想过的更甜美舒爽,什么礼义廉耻全都烟消云散,他追着靳寒的舌尖嘬咬吮吸,靳寒越躲他就吻得越起劲。

    有了疼痛的催化,后穴反而更热情的进入了状态,季澜绷着小腹没轻没重的沉腰往下坐,他拉过了靳寒的手指落下细密亲吻,随着身下性器没入大半,他也顺路将靳寒的食指彻底含进了口中。

    他对那段纷乱的记忆有一点零星的印象,在大段的空白末尾,他记得自己似乎在刑椅上逃过一劫、

    “...你别夹季澜,听话,我不做,让我出放松放松点,季澜——!”

    良久的沉默之后,靳寒的声线仍然嘶哑低沉,他用另一只手扶稳了季澜的腰胯试图抽身离开,然而季澜却较劲似的努力夹紧了他的性器,渐趋湿滑的穴肉正贪婪又急切的吞吐伺候着他的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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