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深藏功与名的靳球球(2/3)
严皓之前喜欢养鸟和爬行动物这类东西,他们也算是有点共同的爱好,勉强能够干巴巴的聊上两句。
只这一条,就谁也比不过。
从那天之后,严皓偶尔会来点一杯咖啡,有时候是办公,有时候是单纯的发呆,严皓正在艰难的、彻底的放下季澜,这是最痛苦的成长,但也必经的一条路,爱情是有先来后到一说的,他不是那个对的人,所以无论他做什么都无济于事。
靳寒能听出来他声音不对,季澜皱着鼻尖随意支吾了两句,他倒没有怕靳寒着急上火的意思,只是一心在计较鸡汤里为什么没加白胡椒粉,他一手拿着手机听电话,一手端着面碗去找徐晓要胡椒。
差一刻六点,季澜总算吃上了热乎乎的鸡汤面,炖烂的鸡肉和荷包蛋一起趴在面上,他低头捧着面碗吸溜吸溜的嚼着面条,徐晓在厨房继续任劳任怨的捣着土豆泥拌沙拉给他做夜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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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寒原本就吊着一颗心,这会一听季澜那头还有别人就根本不可能坐得住,他几乎是立刻就拿着车钥匙杀出了门,前后用了不到一小时就开到了季澜楼下。
外面是漆黑的夜幕和寂静的马路,城市里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看到一点点星光,话头一起就难以收住,他们很快就不约而同的聊到了季澜身上。
徐晓的一锅鸡汤熬得心不在焉,季澜一天没吃东西,最后索性跟个背后灵似的杵在徐晓身后盯着他做饭,徐晓被他盯得背后发毛,只得赶紧收心给他煮汤煮面。
这原本是店员的伙食,徐晓象征性的收了点成本钱,严皓大概是真得太累了,吃过东西之后不敢直接开车走,而是待在座位里缓了一会。
于是话题由季澜变成了靳寒,又由靳寒是不是会使蛊变成了季澜哪都好就是眼瞎,徐晓对靳寒的了解不多,但他知道这个男人一直牵动着季澜的情绪,就在他去送热可可的那天晚上,季澜给他打电话定外卖的时候,语气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活力和生气。
那天严皓应该是刚下班,再热闹的商圈也有关门打烊的时候,凌晨三点多,严皓敲响了他的店门问他营不营业,美色当前,他没有放着生意不做的道理,于是他系上围裙去后厨煎了两块汉堡肉,做了一锅味增汤,米饭还没煮好,严皓就已经把盛汉堡肉的碟子打扫干净了。
季澜的温柔体贴只是个表现而已,真实的季澜是会疏离旁人的,他总是跟人保持着一个合理恰当的距离,交际也好,相处也罢,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出于礼貌,没有人能跨过那条线,也没有人能真正的影响季澜的心。
徐晓没了最开始那种要把严皓搞定的决心,聊起季澜的时候他眯起眼睛饱含怜悯的把严皓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严皓被他看得窝火,他翘起二郎腿托着腮帮子啧啧了两声,即使熬夜熬得面容憔悴,也能做出一种同情又奚落的笑意。
靳寒打来电话的时候,季澜正在喝面汤,他随手按了免提,靳寒在那头小心翼翼的跟他打了半天招呼,他才放下面碗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
他们相处的很好,好到徐晓有点莫名其妙的愧疚,徐晓也说不清自己到底在纠结一些什么东西,他真的没有对严皓抱有什么过分的心思,但他脑子里却总是有“趁虚而入”和“朝三暮四”这八个大字,怎么甩都甩不掉。
靳寒是唯一一个特例,这是不能被愤恨和嫉妒撼动的,也是无法因为其他人的努力而变动的,即使他曾经把季澜欺负的遍体鳞伤,即使他其实没有让季澜真正开心过几次,但他的的确确是唯一那个可以触碰到季澜的人。
但上天终究是眷顾他一些,他有繁忙的公务要操心,工作上的成绩可以将这种痛苦冲散一些,他二哥渐渐康复的好消息也足以让他卸下半数沉重,更别提还有徐晓总会在他的咖啡上做一些可爱好看的拉花。
在季澜出国的那两个月里,严皓到他店里坐了几次,第一次是凌晨,店里的一只仓鼠生病,他一晚上没回家,一直守在笼子边上拿着针管喂药喂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