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环(乳环阴蒂环+插玉茎堵子宫+捅穿女性阴道)(4/4)
梵隐边说还边在切西亚耳边挑逗,直惹得切西亚面红耳赤小声喘着气,羞的别过头去,闭着眼睛不去看他。
梵隐轻笑一声撑起身子起来,手持玉针,抵在那还未被开发的小孔上:“可想清楚了?若你不愿,我便不会继续。”
“殿下想做的事,我从来不会不愿的”切西亚笑着说到,尽管有些害怕,可他还是全心全意的信任他的殿下,“只要殿下高兴,怎样都行,我本来就是殿下的啊。”
精灵掩饰不住爱意的话语让梵隐拿针的手颤了一下,刺的切西亚轻呼一声,他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心里涌上一种从未有过的念头。
血族感情淡薄,无论亲情还是爱情。他最初救下这小精灵时,也不过是看上了他美味的鲜血,而作为他的私人血库,梵隐不介意施舍一点温柔给他,可小精灵那既高贵又软萌,既优雅又可爱,既淡然又害羞的复杂性格,却让他出乎意料的喜欢,以至于冲动之下与他签了伴侣契约。
他原本觉得,竟然是血库,就该一辈子跟着他,自然什么契约都无所谓,可渐渐的,这小精灵在他眼里越来越特殊,那伴侣契约似乎也成了他的一种责任。
血族天生不懂得爱一个人,但他倒是不介意用一生来学习如何爱他的小精灵,毕竟,这是他无法替代的储备粮
虽然这么想着,的梵隐却没有要住手的意思,他觉得,向别人昭示主权和欺负他所“爱”的人,都是他该有的权利。
继续用玉针一点一点刺弄着那脆弱的地方,梵隐开口道:“你呀。在这么勾引我,信不信让你半年都下不了床。”
切西亚红着脸反驳:“我才没有啊啊啊——”
那里猝不及防的被无情的刺穿,切西亚身体剧烈的痉挛了一下,生理性的泪水顺着脸颊一滴一滴打在桌子上。
“呃啊——”他双唇微张,止不住的颤抖,目光一瞬间的失神,却又被持续的疼痛刺激的回过神来。
梵隐一边将针慢慢推入,一边抱着切西亚的大腿在内侧的敏感之处舔弄着,想尽量转移他的注意力。
可那疼痛实在太过明显,不同于被梵隐大力贯穿时的钝痛和无法言喻的满足感,这种刺痛很是尖锐,一点一点从下体蔓延,像被火燎一样,让切西亚觉得似乎整个臀部都已经麻木了。
“殿下唔——殿下殿下”切西亚无助的叫着,仿佛这样能给他某种力量和安全感。
梵隐在他大腿内侧狠狠吸了一口,留下一个红痕,轻声道:“我在,我在,没事的,马上就结束了。”
这句话成功的起到了安抚的作用,切西亚颤抖的不那么厉害了,他紧抿着唇抑制住痛呼声,一双湿漉漉小鹿一样的眼眸死死地盯着梵隐的发顶,仿佛害怕那个人会消失一般。
梵隐手下的动作沉稳却不拖沓,已经极大程度上减轻了切西亚的痛苦。玉针很快抵到了一层薄膜,梵隐毫不留情的伸手一推——
“呃啊——唔”切西亚身子猛地一弹,却又被身上的绳索束缚住,没有造成大的动作。
他此时浑身都泛着潮红,还敷着一层冷汗,面色却是有些惨白,嘴唇也被咬的毫无血色,这副脆弱的模样,更是多了几分病态的美艳。
破开了膀胱壁之后,梵隐拿着玉针轻轻抽动了几下,确保通道已经完全打开,才将玉针抽出。
玉针上有丝丝金红的血迹,梵隐伸出舌头舔了个干净,又用两指拨开那个微张的小孔,确定没有受很严重的伤,才拿起那带软倒刺的玉棒,抵上那个才刚刚被打通的小孔。
“嗯啊啊啊——”切西亚一声惨呼,头不自主的向后仰去。
梵隐这次毫不犹豫的将玉棒捅入,直直破开膀胱壁,玉棒顶端的小球卡在膀胱口,玉棒将整个小孔撑得胀痛难忍。
才刚刚打通就被这样可怕的道具贯穿,切西亚觉得整个下体都仿佛被狠狠折磨了一番,明明痛到麻木却又格外清晰。
他双目无神的望着梵隐,几乎是本能的一声一声唤着“殿下”,那个几乎是他全部的名字。
“结束了。”梵隐解开切西亚身上的束缚,将人抱下来,“但还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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