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红莲(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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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赵安为了断药,便特地拿了药当墨作画,日日闻着诱人堕落引人犯罪的香气,练手稳心静画工笔,强忍住一把钻心刻骨的欲想,简直是要呕了血。

    说着赵安就感到一只冰凉的手探了进去,呼吸猛地一窒,随后又听见李情道:“我说过,发一次散,我就——”

    这样做也还是有些好处的,比如说他现在正被李情扒得衣衫不整按在桌案上下起伏,双目迷离地氤出泪来,体内的酥痒从后头直接挠上了心肝里,喘息一波波的浪出来,而右手还能好整以暇地以最标准的笔法去依了那人的恶趣味补那朵命运多舛的小红莲。

    扔了笔,随手拎了杯桌案上的冷茶连着毛尖一起对口灌了,又趴到他耳边道:“先前就叫你断药你不听,现下怎么着,发散了?”

    李情瞧着吓到他了,心情顿时大好,于是笔走偏锋,一道红线从嘴角触到了耳后,血色横贯了半边俏脸,。

    闭上眼想要偏过头去逃开,却被拽的紧了,丝毫动弹不得,只能和那上了药的笔尖面对面。

    李情心里还记着先前进门的时候赵安连个眼色都不愿意给的,怎么撩都只在意着他的画,心里作恶,便将人抬得稍稍起来了点,又抓了笔塞进他手里,道:“你的花还没画完,接着画啊!”

    李情给他逗乐了:“这下知道讨饶了。”

    “那换个东西舔?”

    听到这句,赵安倏地睁眼,满脸的难以置信。

    一阵疼痛由下而上地钻上来,耳边是他的低声判决:“干你一次。”

    赵安的嘴唇一张一合,喘息一阵阵地溢出,身子发起散来了,虽然是上次服药的遗留作用,但仍然磨得人五感升敏,被压在案台上,眼前的事物已经有点看不清了,雪白的画卷和触目的红药占据了所有视线,红白交接的地方变得不甚明显,又好像目光是被切碎了又重新拼在了一起似的,手里忽然被送了笔,下意识地就抓得特紧,好好一只玉白的手给他逼得青筋都显了出来。

    赵安十分乖巧:“先生叫我好好地、乖乖地做皇帝。”

    “还记得我之前说过什么吗?”

    不过赵安对自己狠起来还真是没话说的,别人为了断药,那是巴不得把药藏到千里之外,再狠点的人,也不过是将药尽数洒了土里倒了河里,毁得干干净净不留念想。

    李情啧一声:“画得还行,不过颜彩有点贵。”说罢嘴角勾起笑,提笔伸到赵安嘴边,半带命令半带劝诱道:“别浪费了,舔一下。”

    赵安本就极力把心思用在控制住自己不去舔嘴角的红药,忍得人都给哆嗦了,全身最敏感的耳根子又这样被刺激,就算是在平日里也禁不住,何况现在这种说不出的情景之下了。

    看他极力忍着不想要,李情调笑道:“不舔吗?”,偏偏把笔尖凑得更近了,几乎都要挨到赵安的唇上时,忽地收住。

    赵安这人一疼就容易哭,眼角发红,纤长浓密的睫毛带了些水渍扑簌簌地,嘴唇微微抖动,谁看了都会忍不住去把人欺负得更狠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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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胸前被啃咬撕扯着,赵安不住地低哑着呻吟,又听李情阴魂不散:“你不把笔用到该用的地方,那我等下就把它用到不该用的地方了。”

    没了眼前岌岌可危的五极乐,赵安憋着的一口气总算是放下来了,胸口剧烈的起伏,整个人香汗淋漓的,惹得李情喉咙发干。

    没办法,只得胡乱去毁了那朵画了整整七天的红莲了。

    李情见他都这样了还故意不睬自己,提手就抽了他的笔管,正好一大滴朱砂甩落在了这朵栩栩如生的红莲上头,他又将人按伏在了铺满画卷的桌案上,用力抓起头发逼他回头看自己。

    赵安白瞪了眼,气道:“我都画了好久了,八拜就差这一哆嗦了,你干什么啊!”

    近在咫尺的白毫笔尖上沾着的朱红透着惑人的光,散发出一阵脂香,仿佛里头有着万千绚烂,引得赵安喉结上下滚动,紧闭的红唇里忍不住漏出一丝低吟。

    心里又暗骂李情,这个人明明骨子里这样坏,把自己玩得跟什么似的,原先自己还把人家当天上的白月光,连掬在手心里都觉得玷污了,呸,什么月亮,分明心都黑成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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