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泼茶(2/2)
李情掐住他的下颌令他回头看自己,明明自己也在欲海里翻滚,可语气却含了冰似的:“我和他不一样,我这个人喜欢讲道理,最讨厌杀人。”
赵安抑制着粗重的呼吸,弓身挣扎起来,哑着声线道:“先生我我错了,再不敢了,饶了我吧。”
这种时候,李情却说了句不搭边的话:“罗琚没了,你也不用太伤心。”
李情笑着回他:“你还说过你会安分的,咱们啊,都是说话不算话。”
忽然他松了布带,赵安被束缚得久了,竟是一抽一抽间断着吐出白浊,灭顶的快感迅速席卷全身,后穴也绞得厉害,直接把李情勾得也缴了械。
这又是什么意思啊。
等把人玩得下头动了情处,李情又停了,还按着口死活不让泄。
是,你不杀伯仁,伯仁却是全都是因你而死。
赵安闻言在意乱情迷时攥住了手心,指节都快发白,紧紧咬住自己的牙齿,隐忍又痛苦。
赵玄是大梁的开国皇帝,便是他推了齐朝建的梁朝,也是赵安的父王。
忽的一杯冷茶就劈头盖脸地淋了下来,像淋花似的把人浇透了。
李情却是大方,分开双腿一把抓住,还问:“你躲什么啊?”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遮脸也不行,李情把人翻过来趴在案上,拉开袖子,贴着他的脸,又去啃啮玩弄他早已红透了的耳垂,这地方最是敏感,赵安浑身一缩,而李情又正好在这时顺着那已经湿滑了一片的地方整根没入,不禁让人呼出了声,拧着腰要挣脱禁锢,后头却不疾不徐的顶弄着,一下一下地猛撞重擦,快到了点又堪堪抽回来。
“如果赵玄还没死的话,他大概也不会留罗琚这条好狗多久了。”
这场过后,赵安仿佛整个人都被碾碎了一样,身心具疲,脱力躺在书案上就要昏死过去。
后头正饱受蹂躏,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的反应,于是不由自主地交叠了腿,半掩半盖着,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赵安却好像是什么都没听进去,前言不搭后语带着哭腔求他:“先生让我去。”
即使想通了这点,赵安还是怨念着,行吧,现在干完了再泼我一脸茶都成习惯了,这跟什么似的。
却见李情居高临下,也直直地望着他,两人对视后仓促地把茶杯扣在桌上,随口道:“是我记茬了,你这次没发散。”
赵安没泄身,面色潮红,眼神迷乱,简直是出气比进气多了,又是快意又是痛苦,挣扎着身子没工夫回他。
李情却不理他,拿了腰带便将下头给缠紧捆好,涨得厉害却无处发泄,顶端可怜兮兮地渗出了点晶莹的粘液。
李情慢慢地说:“赵玄这个人,其实一生都在害怕地杀人,如果是敌人,自然要杀,如果是敌人投诚的,用完了也要杀,如果既不是敌人也不是自己人,这两边倒的也不敢留,就算是一开始就忠于他助他登上帝位的,这样有想法的人就更加留不得了,最后哪怕是劳苦功高想要辞官归隐的,他都不敢放过。”
两人下头还连着,李情便把那已然脱力的人抱坐在自己怀里,在体内立刻顶到了深处,赵安想挣开,却被抱着狠狠地往下一按,失控地尖声吟叫,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赵安的发冠早不知道跌落在了何处,满头青丝也凌乱地散开,几乎铺了一桌,这又被茶水给淋了,额前鬓边都湿漉漉地贴着脸,他疲惫地抬眼望着李情,希望他不要再玩些别的了,因为他实在是没力气玩下去了。
赵安已经不想听下去了,闭了眼,好在对方也没有什么废话要说了,只是一阵顶弄抽送,感受着内壁的湿滑紧致。
没辙了,干脆拿袖子埋了脸。
赵安被这缓慢的快感逼得喘息声都几近呜咽了,身子都软得没了形状。
“所以最后才给自己儿子一剑捅死了。”
哦,是医师说过,那药发散后动完情要马上冷静下来,否则必然伤身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