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感同身受(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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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诺里斯有点发愣，他呆住好久，然后才恍然大悟地点点头。这一下子的警醒让他整个人顿时从迷糊的状态中清醒过来，他有点气呼呼地轻轻打了楚长酩一下：“你耍我！”

    诺里斯张口结舌：“什、什么？”

    楚长酩叹了口气，他说：“别担心，没事的。”

    “瞒着你做决定的感受。”楚长酩说，“我知道你的意思。你觉得瞒着我是对我好，不希望我牵扯进这团乱麻。但是，就像孩子与你有关一样，黎明之星的事情也同样与我有关。不要尝试把我拦在外面，因为即便你这么做了，我最后也会扯上关系，就好像孩子在你身上，不可能与你无关。”

    楚长酩凝望着他，然后微微笑了起来：“记住你现在的感受。”

    他说：“活着比一切都重要。”

    诺里斯三世闭了闭眼，说：“他会变得很虚弱吗？保育箱”

    “我会去和列尔说，劝他也用保育箱。”楚长酩说。

    诺里斯三世露出心虚的表情，随即又赶忙解释道：“我挤出来了。”

    诺里斯三世表情一滞，他下意识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小腹。那个孩子已经慢慢在成长了，他的肚皮微微鼓起，划出属于生命的弧度。

    诺里斯遗憾地叹气。隔了会，他说：“喝奶吗？”

    “医生的建议。”楚长酩平静地说。他未必有面上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但是既然诺里斯已经这样了，楚长酩就不得不成为那个冷静而理智的角色，他说，“等你的状况好一点我们就用保育箱吧？”

    诺里斯三世努力抽动嘴角，似乎想露出一个笑，但最后却是泪水滑落下来。他说：“可这个孩子，本该拥有一切我的一切。”

    诺里斯沉默了一会，忽然说：“列尔呢？”

    诺里斯三世狐疑地看他，随即冷笑一声不理他。

    “嗯？”

    楚长酩一噎，心想你之前让我吸的时候倒是挺乐意的，怎么不换位思考一下我呢？

    他轻声说：“保育箱”

    诺里斯怔了怔，他意识到楚长酩的言下之意，然后微微苦笑。他说：“我现在甚至后悔，二十年前，为什么我不直接杀了”

    “你消失的这两天，奶水是怎么处理的？”

    “我喝那玩意儿干嘛？！”诺里斯露出嫌恶的表情，“我自己的分泌物。”

    楚长酩的语气听上去有些残酷，因为那种冷淡而客观的说法，根本不像是在说他的孩子，但他随即软下来，轻轻抱住诺里斯，亲吻着他的脸颊和额头。

    “没有。”楚长酩温温柔柔地笑。

    楚长酩抵着他，轻轻喘气，笑着说：“医生说，又得禁欲了。”

    “然后呢？”

    诺里斯说：“倒了。”他理直气壮，“不然怎么办？我又不可能给别人孩子还没出生呢。”

    他们温柔地亲吻着彼此，仿佛用这种方式能够碰触到彼此的灵魂。他们此刻的柔情是因为一些意外，因为一些无关爱情的因素，可是可是这总归是一种爱。殊途同归。

    “但他会活下去。”

    楚长酩又说：“孩子的事情是真的。”

    “”

    “自己喝了？”

    楚长酩哭笑不得地看他一眼，说：“正好，我问你一个问题。”

    楚长酩亲吻着他，于是剩下的话语就不再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