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过去的故事(2/3)

    宴会后，莱安和利亚姆关起房门，谈了很长一段时间。然后，埃西瓦尔被送进了精神病院，也就是卡曼疗养中心。

    他只会模仿。他不知道自己的情绪是什么。他像是一个坏了的信号站，只能接收到别人的信号，无法发出自己的信号。

    法乌沉默了一下，他摇摇头：“我我没法说什么。”他苦笑，“那时候我都没出生，我不知道为什么会”

    “他为什么要逃？他不是一直”

    法乌无言以对。良久，他低声说：“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这不应该。”

    “利亚姆叔叔阿姨都去世了，阿克莱特不知所踪，埃西瓦尔又是在疗养中心呆了十几年我怎么可能有他的照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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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埃西瓦尔于是也露出了骄傲的表情。他不知道为什么骄傲，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露出这样的表情。他只知道，在这样的场合，他的哥哥这么做了，于是，他就知道了，在这样的场合，他也要这么做。

    他曾经看过一部关于精神病患如何逃脱精神病院的惊悚片，于是自那之后，他就开始一味地在医生面前表现出影片主角的那种样子，仿佛这样就可以让医生开出痊愈证明，他就可以离开卡曼。

    表演结束，宾客们面面相觑。

    “别给林卡罗夫开脱。”查勒语气冰冷又暴躁，“你自己想想，要是你七八岁的时候被送进精神病院，你会变成什么样子。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就算存在心理障碍，他的人格也还没真正成型，可以尝试其他更为温和的疗法。直接送进精神病院？恐怕会越来越疯吧。”

    查勒这下惊讶了：“真没有？”

    他在疗养中心看了很多的电影，于是他就在不同的场景下模仿不同的电影中的角色的反应。

    “对。”法乌说，“那天晚上疗养中心被天启神卫攻击了，整个防卫系统都崩坏了，于是埃西瓦尔逃了出去——但是，谁都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而他又为什么要逃。”

    当时他的主治医生说，埃西瓦尔始终没有学会如何表达自己。换句话说，他只会模仿。

    查勒皱起眉：“你不该去耶萨尔吗？去那个什么疗养中心找找线索你有埃西瓦尔的照片？”

    查勒冷冷地哼了一声，又说：“喂，小屁孩，说起来，你爸爸那种做法，也太过分吧？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就这么被送进精神病院？”

    阿克莱特面色骄傲，在他看来，他们的表演完美无缺。这个时候的他还不知道他弟弟的问题。

    利亚姆·林卡罗夫无法拒绝，于是这对兄弟就上了台。

    “啊？”法乌有点不知所措。

    查勒听入了迷，便问：“那天晚上，埃西瓦尔失踪了？”

    按照莱安·林卡罗夫对法乌的说法，埃西瓦尔在卡曼疗养中心呆了十几年，他从来没有真正痊愈。

    但直到圣耶萨尔之夜，埃西瓦尔都一直没有离开卡曼。

    “按照我父亲的说法，埃西瓦尔在那之前不久，刚刚答应利亚姆叔叔，说会好好接受治疗。”

    查勒没再说这个，他换了个话题，说：“你为什么来兰德尔？”

    然后他们唱了一首歌。埃西瓦尔不会自己唱，他只会站在他兄长的身边，一字一句地跟着唱。他就像是一个木偶，一个完美复制了阿克莱特的牵线木偶，一个与阿克莱特有着延迟的复制品。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