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谁是伊斯特尔因斯克？(2/3)

    后来是谢否然先软化的。有位他们共同的友人为楚长酩说了好话。当然，也不一定是好话，可能是那时候他看出楚长酩的状态不对，所以连忙来制止，让谢否然再好好想想。

    楚长酩忽然屏住了呼吸，他站在那里，有那么一瞬间似乎还没明白过来，可他的本能已经让他走上前去。

    “我说过，无论要做什么，都得等到演唱会结束！”

    当时他觉得离了谢否然他就要死，后来命运真这么做了，楚长酩也没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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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冕下，那个机会太好了。”有个男人十分为难地说，“他正好走到了我们准备好的地方况且，药物的效力只有那么久，如果再拖延下去，说不定就”

    “当然。”希亚说，“我可以容忍格列兰元帅，但是安米尔不行。格列兰元帅救了你，那个圣子呢？”他轻蔑一笑，“他什么都不是。”

    楚长酩盯着他看了一会，然后意识到，希亚在说第二次循环时候的事情。

    希亚吃惊地望着他，有那么一瞬间，他的眼中像是闪过了惶恐和无措。但下一刻，他镇定下来，他扭头吩咐身边的人离开，然后沉默地看着楚长酩。

    他不想怀疑希亚，如果可以的话，他绝不想

    他站起来，下定了决心前往警方那边，在这里呆着是没法得到任何的真相的。

    谢否然死后，楚长酩花了一段时间来平复自己的心情，甚至开始反思自己当时的做法。

    希亚激烈的情绪让楚长酩有一些发怔，他看到了希亚眼中那种深情和近乎痴狂的情感。他不合时宜地感到置身事外，感到自己仿佛从未真正认识过眼前这个男人。

    他经过了希亚的化妆间，却听见里面传来了一些声音。

    过了很久，楚长酩才打破了这窒息般的沉默。可他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没话找话般地问：“所以，是安米尔？”

    再后来一点，谢否然算是接受了他。再后来，他们共同地生活。再后来，谢否然死了。

    他突兀地察觉到些许的可笑，他垂了垂眸，轻轻说：“你疯了。”

    是希亚的声音。

    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呆在哪个地方，他在某个休息室里面，出去之后随便找了个方向就往前走。他知道后台有左右两扇门，无论从哪一扇都可以出去。

    “对！我疯了！”希亚叫道，“因为你，我爱你！我为你疯了！”

    他看了看时间，现在已经入夜了。他还呆在后台，希亚被警方带去协助调查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楚长酩又看了看光脑，发现没有任何的新消息跟进，事情似乎还停留在流言四起的阶段。

    药物？

    “确定了。他已经疯了。”男人发出低低的冷笑声，“圣子他会和他的林伽在梦中相亲相爱的。”

    现在想起来，那时候的事情都仿佛变得很遥远了。在得知启明星计划之后，楚长酩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在意过这种事情了，他甚至没有想到，希亚现在还对当初的事情耿耿于怀。

    他忽然想起来久远的往事，他和谢否然那些往事。当初他也和希亚一样疯狂，做了近乎残酷的事情。当初他以不让纪录片上映威胁谢否然和他见面，甚至想过要囚禁谢否然。他那时候真是疯了，觉得自己的生命里要是没了谢否然，这辈子恐怕就跟行尸走肉一样。

    希亚的声音变得冷酷：“确定他的精神状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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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体呢？”希亚问，“他不能”

    “不该是那个时间！”

    他不觉得深情可笑，他只是觉得疯狂可笑。

    楚长酩推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