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下山(下,纯虐,拔鳞)(2/3)

    蓝基宝却说不出一句话来,一击不成,血脉肺腑已如针扎般地疼,知道此时无法再硬撑,抬眼看陵端时带了几分柔弱和祈求,苍白秀气的面孔更显可怜。陵川却是见不得他这般模样,加之差点被蓝基宝所伤,上前一脚踩在他的尾巴上,道:“师兄,莫要被他迷惑,忘了肇临师弟如何冤死。”

    随着陵端的一声质问,“砰砰”两声闷响在他二人作出反应前响起,高大的人影晃动,使蓝基宝解脱了痛苦,却是泣不成声,救他的人不是他思慕的主人,更不是天墉城的人。

    随着铃铛在响,蓝基宝感受到了身体的变化,花穴甚至因为强烈的羞耻感渗出水来,蓝基宝心中其实已经放弃抗争了。或许,他下山便是个错误,他当留在天墉修炼到有基本的自保能力时再离开只是,那系统发布诱导他下山的任务却着实可恶了些。

    “不!”蓝基宝整个人从中间弓起,内里运足了气力聚起毒水喷向陵川,陵川此时手中匕首正要剜下一枚鳞片,另一手方一用力地扯下,便被陵端从一旁撞开,虽躲开了蓝基宝喷射的毒水,但陵端的衣袍却尽数被毒液腐蚀。

    “怎样?后悔自己不是条鱼吧?”陵川轻笑一声,道:“鱼的痛觉迟钝,蛇类却敏锐许多,而且还修炼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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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那铃铛在他不愿伺候你也得伺候你。”陵川勾唇看了眼地上的铃铛,陵端经他提醒想起方才蓝基宝双臀高撅的诱人模样,立刻捡起了地上的铃铛“叮铃铃~。”

    “见了他你打得过他么?”蓝基宝低低一笑,那一瞬间方才的狼狈姿态全消,他知道此话会激怒陵端,却不得不铤而走险地道:“何况我根本不知道他在何处,他与陵越欺哄我,我恨他都来不及,为何还要找他?我也打不过他!”

    陵端眉头皱的更紧,道:“你当真不肯带我去见百里屠苏?”

    蓝基宝咬了咬唇,心中暗忖陵川虽然修为平平,但颇有心机,有他在自己根本无法忽悠陵端。见陵端伸手轻拍着他的脸,扯开他的衣领肆无忌惮地在他胸前打量,便闭上了眼睛。

    泪水从双目直流而下,他感觉到身后被人抱起,钉死在地上的剑被拔出却未抽离他的身体,两人似要前后夹击一般玩弄他,铃铛声却在此时停下,“是谁?”

    眼看着第三块鳞片要拔扯下来,内外感官皆是巨痛,蓝基宝难以压抑地呻吟痛哭出声,陵端见他极力忍痛却还是落泪的样子起了几分恻隐之心,道:“你若这般不愿伺候我,我就强上了。”说罢,给陵川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先停手,陵川看着手中剜了一半的染血鳞片,恶作剧般地一转,看着那皮肉相连处轻轻一弹,“啪”连皮带肉地落在了草地上。

    蓝基宝不答话,却感觉到了陵川手中的刀刃深入进了皮肉,接着是横切的一划再向外一拉,剧烈强硬的痛苦从右腿上传来,不知道是否伤及了筋脉,蓝基宝额头亦起了根根青筋。

    “呵,死鸭子嘴硬。”陵川轻笑一声,眼中竟是轻蔑和报复的畅意,陵端皱起眉,道:“你既讨厌我,为何一次次用媚术迷惑我?你不觉得你此举十分轻贱么?”

    陵川拔剑直指蓝基宝,陵端却在此时醒悟过来,相似地感觉重叠,让他对蓝基宝心绪有些复杂,便拉住了陵川的手,道:“师弟,不可杀他。”

    “你若不听话,我就拔一片你的鳞。”陵川的手指按在被拔去鳞片的伤口上,用匕首轻轻拨弄着相邻的第二块鳞片,蓝基宝身体微颤,陵端的指尖也从他锁骨滑到了腹部,道:“和我们双修你也还是大师兄的妖奴,我们会给你最佳的法器灵药,也会照顾你。”

    陵端错愕而古怪地看着蓝基宝,那眸眼里的神情似有渐渐转喜,道:“这曼陀罗的毒液竟转为了你的毒囊?”

    “呵呵呵”蓝基宝胸膛起伏着笑了起来,道:“我已是陵越的妖奴,就算你们今日如何折磨我,也改变不了了。”

    “我知道,只是他总是对你使用媚术实在可恶,我想给他个教训!”陵川说着嘴里开始念咒,双手亦掐诀作势,他身前的长剑很快变化为了数把小剑,穿透了蓝基宝腰腹、肩膀、双腿边上的皮肉,钉死在了地上。

    蓝基宝自是无法回答陵端所言,陵川此时又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上前便如杀鱼刮鳞那般,竟用刀子插入蓝基宝鳞片的缝隙里企图将他的鳞片剜下。

    “不我,我没错!是你们害我,我自保,啊”蓝基宝伸手想要拔去肩上的剑刃却反被剑气所伤,掌心隔开了好大一个口子,四肢都有缕缕黑血淌下。

    “呃啊!”蓝基宝吃痛,下身化为了蛇形,黑亮的尾巴比从前粗大了些,但还能隐隐看见蜕皮前残留的伤口,在如今凄厉的叫喊下翻转好不凄惨。

    陵端闻言眼眸一转,正想说什么陵川便摇头道:“师兄,莫听他胡言乱语,他不过是想躲过今日一劫才这般说,而且从方才到现在已过了许久,也不知他是否在拖延时间等陵越大师兄相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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