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的爸爸(2/2)

    他浑身汗毛一炸，赶紧打开灯，只见肖趵已经把被子踢到了膝盖下面，内裤也挂在大腿上，腿间那根巨屌正被他握在手里搓揉。

    老宋最近在服药，今天滴酒未沾，自觉充当了豹哥贴心小弟的角色，一把将他拉在自己身上靠着，“豹哥，我送你去酒店房间。”

    “啊！”肖宝贵捂着脖子从床上弹起来，重新将灯打开，怒瞪着讨厌的醉鬼，“你怎么咬人？”

    老宋浑身一凛，也顾不得揉手腕了，“豹哥，我是老宋。你自己找找看钥匙在哪儿，好把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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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以为他有心事，原来是想女人了！”肖宝贵愤愤不平，随即又恶作剧地想道：“也许‘小宝贝’是在叫现在被他握在手里的那根呢？”他立刻又郁闷了，“如果他那根只能算‘小宝贝’，那自己的算什么？”

    他帮肖趵掖好被子，回到自己的半边床上，伸手将灯关掉。刚刚闭上眼，那种大狗一样粗重的喘息声又来到了自己面前。肖宝贵无奈地睁开眼，“爸爸，快睡吧，我明天还要早起呢。”

    肖宝贵忍无可忍地推了他一把，大声吼道：“爸爸！”

    “这么晚了，你们别这么大声，小心吵醒邻居。”肖宝贵揉着眼睛从卧室里走出来。他睡眠浅，肖趵开门时他就已经有所察觉了，再经老宋这个大嗓门一嚷嚷，就完全清醒过来。

    肖趵的每一声呻吟都像是在唇齿间嚼碎了再犹豫不决地吐出来，肖宝贵隔着重重屏障听见他一遍遍朦胧地喊道，“宝贝，小宝贝”

    老宋有点担心他摔跤，但肖趵又不让他进，他自然就想把照顾酒鬼的任务交给对方儿子，粗着嗓子就朝屋里喊，“肖宝贵，你爸爸喝多了，快来扶——”

    “咔哒”一声门开了，老宋正想扶他进去，肖趵率先一步踏进去，然后扶着门框看着老宋，“你回去吧。”

    和一个醉鬼讲道理显然是没有用的，肖趵突然抱住他的脑袋，在他脖子上重重咬了一口。

    门才一关上，肖趵就埋头在他脸上、脖颈间嗅个不停，“好香。”

    肖趵半眯着的眼睛突然睁开，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送我回家。”

    “脏死了。”肖宝贵埋怨道，“下次再喝这么多就别回来睡了。”话音刚落他又觉得自己这话特别像小媳妇，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要吃了你。”肖趵也坐起身，将肖宝贵圈在自己赤裸滚烫的胸膛里，用鸡啄小米的速度和熊啃苹果的力度亲他的脑袋顶儿，啃得他头发都湿了。

    肖宝贵凝神仔细听了听，勉强听出他是在说：“宝贝，宝贝。”这是在叫谁呢？他刚开始设想，就感觉肖趵的呻吟突然变了味儿。

    “你干什么？”肖趵倚在门上，一双眼睛在楼道昏黄的灯光里闪着凶光。

    肖宝贵再次给他盖好被子，关上灯，扭头把闹钟又调早了半个小时——他得起来洗个头。手机灯光刚暗下来，身边突然传来爸爸模糊的呻吟。

    肖趵恼怒地捂住他的嘴，“吵什么吵！”

    肖宝贵翻了个白眼，“是比你好闻多了，熏死人了你！”他半背着化身巨型犬的肖趵，将他拖到卧室床上，弯腰帮他脱下衣服和鞋袜，本来还想帮他换上睡衣，无奈凭他的体力实在有难度，只好让他就穿一条内裤躺着。

    肖趵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点点头，动作缓慢地把自己从胸口摸到胯，总算找到了钥匙。他一片片钥匙地摸过去，总算找到了对的那片插进锁眼里。

    这一声像是给了肖趵一记暴击，他立刻放开了肖宝贵，捂着自己的眼睛倒在床上。

    和肖趵一贯的气势比起来，他此刻的声音显得特别压抑软弱。他似乎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大声喊出什么。

    老宋劝了几句，肖趵坚持要回家，老宋只好亲自开车到他家楼下，将他扶上楼。

    “豹哥，钥匙呢？”老宋空出一只手在他口袋里摸索，肖趵突然拧住他手腕，痛得他“哎哟”一声。

    “宋叔叔，谢谢你送爸爸回来，待会儿开车注意安全。”肖宝贵吃力地用肩膀顶住比自己高大半个头的肖趵，礼貌地送走了老宋。

    肖宝贵吓得赶紧把灯关了，把自己紧紧卷进被子里隔绝外面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