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lan B Memo 5 同物既无虑(2/3)

    白飞被揍得鼻青脸肿，却诡异地嘿嘿笑起来：“都不是好东西，你装什么清高？他是你朋友，也是我朋友嘛，朋友之间有好玩的当然要分享——”

    齐修被刚才的事吓得不轻，只好听命照做。他刚坐定，摩托车就风驰电掣般飞驰出去。

    “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从来不碰那玩意，你他妈不但在我的地盘上倒腾它，现在还拉我朋友下水，你嫌命长是吧！”鲨鱼冲白飞怒吼道。

    “妈的，”鲨鱼松开手，对手下人说：“把他拖到后巷去，换个地方算账！”然后自己一把扯起还瘫在座位上的齐修：“你跟着我！”

    “我我是怎么了？”齐修傻乎乎地问道。

    夜晚的冷空气让齐修逐渐恢复了理智。白飞在几个人一顿拳打脚踢后惨兮兮地倒在地上。

    “那就是种精神毒品。那个耳机里只会放一种音波，一般的录音录不到，外放也听不见，只有用特定的耳机才能听到。听一次两次可能还没什么，听多了就会觉得很爽，会上瘾，上瘾了就戒不掉的。原理跟毒品是一样的，只是这个东西表面上不会对身体造成什么伤害，所以现在很多人乐意玩。”鲨鱼解释道。

    鲨鱼把门打开，齐修一进门就往洗手间冲去。他对着马桶蹲了很久，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你可真行，这么大人了一点防备心都没有！”鲨鱼见他一脸呆相，忍不住又骂道：“白飞给你耳机你就听啊？幸亏我在酒吧外头看见靠窗那人好像是你，如果我今天没发现，你以后说不定就废了！”

    他急忙扑上去，试图掰开鲨鱼的手。

    白飞发出一声惨叫，似乎痛得厉害。

    “别——不用我自己能走”齐修连忙拒绝他的提议，但还是得由他搀着一脚深一脚浅地爬上楼梯。

    “就刚才那一次”白飞口齿不清地说。

    齐修见这些盥洗用品准备周全，猜测大概他这大概经常有人借宿。

    有人劝道：“大哥，别在这里打起来，影响他们生意”

    卧室里的空调开着暖风，齐修茫然地站在屋子中央。

    “分享你妈了个！”鲨鱼冲着他的肚子就是一脚。

    酒吧经理见状连忙去开后门，一帮人在其他宾客惊疑的目光中连拉带拽地把白飞和齐修带到了酒吧街后方那条各店用于暂时堆放垃圾的肮脏暗巷。

    等他缓过劲，只见身边围着一帮面色不善的年轻男子，鲨鱼正把白飞按倒在卡座上，双手死死地扼住他的脖子，嘴里还在骂着脏话。白飞憋得满脸通红，连呼救都叫不出来。

    草草洗了个澡，齐修感觉精神好了些，不过脑子好像还是没法进行复杂的思考。他光溜溜的只穿着内裤就走出来，鲨鱼见状赶紧拿了条毛毯来扔到他身上：“快点披上！”

    鲨鱼突然从外面打开门，把毛巾和一包一次性内裤扔给他：“你就接着洗个澡暖和暖和吧。牙刷牙膏洗漱台上有副新的，你直接用。”说完就反手关上了门。

    “去我家。”鲨鱼把他拉出了后巷，来到一辆摩托车前。他发动车子跨了上去，叫齐修坐到后座。“快点坐好扶住我！”

    “你等下、他还——”

    鲨鱼推他一把：“上去躺着吧。”他便听话地躺上床去。鲨鱼拉过一旁的椅子在床边坐了下来。

    “什么废了？我怎么就废了？跟耳机有什么关系？”齐修听不懂。

    “你你要带我去哪！”

    “你还行不行了？不行的话我就抱你上楼。”鲨鱼见状很是担心，语气也没方才那么凶了。

    这是齐修头一回见到他发火的样子。印象中他一直是一张笑脸。就连上次两人争吵时他也不曾用这么可怕的声音说话。

    齐修回头见白飞还躺在地上呻吟，想去扶他起来，却被鲨鱼铁钳般的手拽着没法往后退。

    齐修机械地裹上毯子，呆呆地跟着鲨鱼走进卧室。

    “你滚一边去！”鲨鱼怒气冲冲地甩开他。他跌坐在卡座上，十分惊恐，喉头却紧巴巴的，似乎忘记了怎么说话。

    “还个屁！先担心你自己吧！”鲨鱼用力扯了他一把，力道之大让他怀疑自己的肩膀都被扯脱臼了。

    车在鲨鱼那套老公寓楼下停了下来。齐修脚一沾地，只觉眼冒金星，蹲下来又是一阵干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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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你妈的，你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不然见你一次打你一次！不怕死的你就来试试。”鲨鱼把他摔回地上，撂下一句狠话，又吩咐小弟们：“你们先去巡其他场吧，我得带这家伙去清醒一下。”说完就扯着齐修往灯火通明处走。

    “你给他听了几次了？说！”鲨鱼蹲下身去拎起白飞的衣襟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