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我是gay(2/2)

    “嗯。”

    大概是这样的关联，林晟对莫聪的防备就降得更低了。他好像得到了一个结论，莫聪是可以信任的。

    那时他们两人都是半工半读，又穷又忙，吃的最多的大概就是方便面，待在厨房的时间从来不会超过十分钟。

    林晟原以为莫聪是说笑的，没想到他还真的打算让小橘猫陪自己睡觉。

    林晟注意到了，却不敢问。他隐约觉得莫聪什麽都知道了，但只要双方都没有挑明，就还可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莫聪打扫了二楼的一间空房给林晟住，不知道是不是为了照顾他的情绪，他自己则搬到一楼的房间。两人的房间相隔很远，房间里头都附有卫浴设备。这无疑是给林晟更多私人的空间。

    说是自欺欺人也好，其实他也向往着同样的温暖。

    咪咪像是肚子饿了，扒着主人的裤脚咪呜咪呜的叫着。

    林晟要走上楼的时候，莫聪突然拍拍咪咪的屁股，喊道：“去吧。”

    “好。”

    等林晟将行李整理完毕，才发现外头的天已经黑了。他下楼去，正打算请莫聪吃饭的时候，才发现那人已经在厨房里头忙碌起来了。

    眼前这场景像是在重温旧梦。

    莫聪没有再问其他事情，林晟就这麽留了下来。

    吃完晚饭後，两人在客厅里待了一会。

    “你也累了，今天早点休息吧。”

    “你先吃吧。”莫聪盛了一碗面给林晟，自己则先去给小橘猫准备食物。

    莫聪笑了一下，“没有。”

    他察觉到了林晟的不安，试图缓解对方紧张的情绪：“无论你想做什麽，都可以放心地待在这里，待多久都无所谓。如果你害怕的话，也可以让小咪咪陪你”

    林晟有些还有印象，有些则是全然陌生。他虽然没有心情到处走走，不过听莫聪描述的时候也有些心动。

    莫聪明天还有课，便跟林晟交代了附近可以去的地方。这里虽然偏僻，但近年来也慢慢发展起来了，附近有图书馆，有超市，有茶馆，比较远的地方还有百货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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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晟没有先吃，目光跟随着一人一猫，他看见莫聪蹲了下来，往盘子里面倒猫粮及水，温柔的摸着咪咪的头。

    这时莫聪已经听到脚步声回过头来，他熟练的将蛋打散，倒进汤面里，“你收拾好了？吃面可以吗？”

    咪咪立刻从莫聪的大腿上跳下来，窜到林晟的房间去了。

    林晟问：“你不忙吗？”

    “可以。”林晟倒是忘了，这里不是市区，吃饭并不方便，这里的住户多半还是自己煮。

    莫聪像是看透了林晟想要说什麽，只说：“牠很乖的，不会吵你。有事的话再叫我。”

    莫聪看他兴致缺缺的模样，大概也猜到什麽了，他突然问：“要等我回来後再陪你到处逛逛吗？”

    这句话果然吸引了林晟的注意力。他看向小橘猫，从刚才的对话中得知牠是一只流浪猫，本来跟自己一样漂泊无依，现在却被一个好主人收养了，此刻正安心的待在主人的大腿上。

    林晟听他这麽说，倒是不好拒绝了，“好。”

    “明天只有上午的课，下午有空闲。”他见林晟沉默，又说：“冰箱里没有菜了，本来应该是今天要去超市的。不如明天一起去吧，正好也可以买你喜欢吃的。”

    林晟站在厨房门口，看着莫聪宽大的背影，恍惚间又忆起当年的一些事。

    林晟只觉得心中有某种触动，但不明白这种触动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