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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才离开高中校园两个月, 但秦晗再向校园里看过去，红色跑道，绿色草坪, 还有白色的教学楼上金色的校训。

    其他的秦晗并没看出丹丹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张郁青纠正丹丹：“秦晗姐姐。”

    她去了一趟高中, 在红榜上找到自己的名字, 拍下来，给爸爸妈妈分别发了过去。

    秦晗买了四份烤冷面，坐公交车去了遥南斜街。

    她知道家庭已经不在了, 但她还是想要做他们的好女儿。

    “嗯，要出去一趟。”

    她转头，忽然对上张郁青若有所思的目光。

    好像在教学楼里上完一节又一节的课, 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张郁青表面上看不出什么，还是目光带笑的，只不过，秦晗意识到，张郁青并没有给她和丹丹做过多的介绍。

    其实丹丹看起来很可爱，除了说话有些不清楚，并且语速慢。

    秦晗早就准备好了措辞，在心里反复练习了无数次，说出来时无比自然：“你帮我写了一个，我也帮你写一个，扯平。”

    没有比上学更无忧无虑的了。

    那天秦晗在班级群里，听说学校贴了高考考上一本的红榜。

    张郁青店里桌边坐着一个小女孩, 看上去8、9岁的样子。

    孔明灯摇晃着飞过树梢，在地上投出摇曳的虚影，然后慢慢飘上天幕。

    李楠和罗什锦去居民区里卖西瓜去了，说是要下午才回来。

    像一块小年糕一样，软乎乎，白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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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郁青给秦晗倒了一杯水，“她的意思是，你怎么认识她。”

    她说完这句话的时间，张郁青已经迈着他的长腿从楼梯上下来，走到了桌边。

    “张郁青, 你看我买了......”秦晗的话没说完, 她突然发现店里有其他人在。

    秦晗松了口气：“还好，没掉下来。”

    张郁青指了指秦晗：“丹丹，这是哥哥的朋友，叫秦晗姐姐。”

    小女孩说话很慢很慢，还有点像是含着糖，含糊不清。

    小女孩瞪大眼睛看过来, 秦晗试探着叫她：“丹丹？”

    她又想起高中时, 班主任说的话。

    “七晗姐姐。”

    过了两秒，张郁青像往常那样笑了：“行，扯平。”

    “她是丹丹。”

    秦晗觉得, 她好像正在慢慢理解这句话。

    “七晗姐姐。”

    八月底, 秦母去南方旅行了。

    秦晗又开始像之前那样，整天往张郁青那边跑。

    学校外面有一家烤冷面, 味道特别好, 上学时候总要排队才能买得到。

    小圆脸，圆圆的鼻子, 圆圆的眼睛，嘴唇都是圆嘟嘟的，头发梳成双马尾辫, 软塌塌地趴在发圈上。

    楼上传来脚步声，小女孩转过头：“哥哥，这个姐姐说我是丹丹。”

    “哎！灯！”

    31.  风筝   你还准备抱多久？

    秦晗以为自己认错人了，小声和张郁青说：“对不起，我以为她是丹丹。”

    秦晗问：“你是不是有什么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