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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在偶尔, 晚上睡不着时，试探着发信息给张郁青发信息, 问他睡了没。

    【小姑娘，明天降温，多穿。】

    语气里包含着无限宠溺。

    是韩国电影《熔炉》，涉及到聋哑儿童。

    张郁青的声音从耳机里传出来，他说：“你啊。”

    张郁青笑着, 还是那个答案。

    张郁青是真的忙，入秋之后接了不少活儿。

    秦晗甜蜜地想。

    有一部分是纹身的预约和图案设计。

    这是张郁青上学时留下来的习惯，干什么都得边学边干。

    秦晗有些不好意思地动了动，羽绒服的布料发出轻微的声音，她吸了吸鼻子，“老师推荐的电影太催泪了。”

    张郁青正好在这时发来信息：

    秦晗其实只是问问就安心了, 也没有真的每天都打电话过去。

    【可以打个电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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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刚才看了个韩国电影，感觉挺难受的，就哭了。”

    因为时差，总是凌晨上课。

    他凸起的喉结滑动, 秦晗盯着看了一会儿，红着脸把姜茶递过去：“我要回学校啦，上午有课。”

    那天晚上张郁青说等他忙完再聊的事情，秦晗其实是抱有期待的。

    秦晗认认真真记下来, 晚上回去找了一部来看。

    要同时学两个专业的课, 秦晗比室友们都忙。

    秦晗从外面回来时，呵着雾气进门, 张郁青正靠在一架木质柜子上, 把感冒药丢进嘴里，拎着矿泉水瓶, 仰头喝了一口水。

    面对她的喜欢，张郁青从来没有回避过。

    不回避是不是就是在打算接受呢？

    有时候秦晗偷偷揣摩, 张郁青这样贴心的温柔，是对所有人都这样, 还是只对她。

    秦晗回他：

    秦晗是在寝室看完的，哭得稀里哗啦。

    特殊教育专业那边的课程她也抽空去听了，有一位老师在课堂上建议学生多看一些关于残障人士的电影，还列举了一些电影名做推荐。

    他还有一个线上的学习纹身学习课程，是国外的一个纹身大牛开设的，每周两次网络课。

    冬天阳台有些漏风，她披了一件厚厚的长款羽绒服，小声接了语音：“喂？”

    他说：“随时。”

    她总觉得结果会是好的。

    张郁青的语音打过来时，秦晗已经抱着手机蹲在阳台了。

    桌上的日历是去年春节去超市购物时送的，上面每一个日期方框里，都密密麻麻记下了要做的事情。

    这世界上比你牛的人多了去了，不进步是不行的，哪怕“

    他都是秒回, 问她打语音电话还是文字聊。

    有一部分是生活琐事，比如给丹丹买药，带奶奶去医院，给家里交水电费。

    哭过的声音里藏着鼻音，张郁青严肃起来：“怎么哭了？不开心？”

    她跑了两步, 又回过头, 有些犹豫：“你说这个月很忙, 那我还能给你打电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