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奴印（上）(2/2)

    眼看胥缙要发难，燕瑕正要说话，却立刻被打断。他担忧地看了长晟一眼，示意他要忍让，随后迅速低下头出去了。

    “陛下，我父亲是冤枉的。”何长晟仿佛没有看见胥缙的冷淡，继续说道，“他一辈子忠心耿耿，和先皇亦又是过命的交情，不可能背叛先皇。”

    昔日意气风发的翩翩少年郎落入尘埃，不知所踪。

    “陛下……”

    长晟弯着腰在床板下翻找他精心搜集的证据，然而随着燕瑕关上门，胥缙趁着他不备，一脚踢在了他的小腿上，长晟吃痛正要跪下，却被人突然从背后拦腰抱住。

    他不知道的是，现在胥缙的脸上神情扭曲，集愤怒和满足于一体，仿佛酝酿着什么风暴。

    “胥，胥缙……”惊的直接叫了圣上的名讳。

    胥缙转过怀里这具僵硬的身体，将他抵在桌子旁，面无表情地加重力道蹂躏对方的胸膛，抓捏的力度之大，乳肉从指缝被不断挤压出来，竟然用手掌就硬生生地挤出了大量白色汁水，顺着手掌流下来。

    “我有证据，立刻可以呈给你看。”长晟仿佛听不懂他的话，说话掷地有声，眼神坚定闪着灼灼亮光。

    “你出去。”

    “我有父亲这些年与人来往的书信，案子到处都是疑点，他还曾和郑丞相来往密切，为何郑丞相能洗脱嫌疑？他定是被奸人所害！”

    何太尉掌管军府，是先皇薨逝前指定的三位托孤大臣之一，多年来一直忠心耿耿，兢兢业业，直到被牵连进一起谋逆案，证据确凿，被判斩首，因牵连甚广，一家子上上下下也死的死，散得散。这起案子还涉及朝廷不少官员，彼时西市菜市口种着玉兰花，地皮都被鲜血染红了一层，白玉兰透出血色，无不令人唏嘘，这便是震惊朝野的兰血案。

    “长晟，你现在是个什么东西，你自己不清楚吗?”

    长晟紧绷着身体不说话了。

    他正茫然不知所以，一双手却从腰部绕上来，覆在他鼓鼓囊囊的胸脯上，修长洁白的手指准确地找到鼓起的乳尖左右上下地拉扯。他轻微地战栗起来，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够了！”胥缙震怒地打断他，无情地出言讽刺，“你以为自己还是太尉之子？利州郡尉？”

    胥缙摇摇头，“这话我听过太多了。”

    胥缙清冷的声音让长晟从一点点绮丽中彻底清醒过来。

    长晟嘴唇发白，疼得头皮发麻，撑着桌面的手指几乎陷进去，可他却不能反抗，不错，他就是被送进宫做胥缙的“乳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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