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吻吻吻吻吻(3/5)
韩临又同红袖说了好些话,说天冷了,这么晚,先回去睡吧,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我得先去见一下师兄。
红袖依依不舍的松开他,韩临转过头吩咐屠盛盛把人遣散了,也早些回去休息。
分别之际,屠盛盛突地想起什么,叫住韩临,小声对他道:“今晚总有生面孔进出上官府,直奔寻常商事的书房,我不认得,也不敢问。刚才又来了一趟,不知道走没走呢?”
韩临问:“最近楼里有什么大事吗?”
“没有呀,所以我才奇怪。突然想起来了,跟您说一声。”
因这一个提醒,韩临在书房前,专程敲了敲门,以预防撞坏师兄商谈的什么大事。但得了应允进屋,整间书房只见上官阙一人,兴是那人方才已经离开了。
韩临立在桌前,像从前一样,同上官阙交代了解决白梦的前后经过,特意省略了到山城去找挽明月的事。
韩临以为他会为今天一整天都不回暗雨楼的事兴师问罪,一路上把说辞都拟好了,却没想到,上官阙坐在桌前,韩临讲话途中,指腹一直揉着额角,听后只点头,眼睛都没抬:“我知道了,你回去休息吧。”
上官阙垂眼,左眼皮藏着的细痣便又显了出来,冷冰冰的盯视着韩临。
韩临见他面色很不好,问:“你身体不舒服?”
“没什么,最近有点累。”上官阙取出一份信件又看了起来,看了半天,像是才想起屋中还有个韩临,头依旧没抬:“你回去休息吧。”
“你不去休息吗?你脸色很差……”
上官阙语气很平静:“我没事。”
韩临犹豫着,往前走了几步,一把抽走上官阙手中的信,折起重塞回信封中。
此时上官阙终于撩起眼皮看韩临了,韩临把拿信的手背到身后,与上官阙视线相交,理直气壮的样子。
上官阙和颜悦色的,韩临做贼心虚,害怕见他这样,对视了一会儿就服输地把眼睛挪开了。
椅凳擦过地板的一道刺耳声后,上官阙收回眼站起身,绕过木桌,往屋外走去。
手里捏着那封信件也没被索取,韩临眼瞧师兄都要走出门,忙把信件放回桌上,去跟到师兄背后。
一路过走廊,上楼梯,上官阙不讲话,韩临也不敢说话。
最终上官阙停步在二楼的楼梯口,面上挂着淡笑,“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韩临几次张口,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上官阙继而轻声细语:“回去好好休息,那些具体的事,明天我们回楼里说。”
有没有可能,师兄真的没看出自己撒谎?
韩临点点头,目送上官阙离开,回自己的房间。
这间屋子不常住,但日日都安排有人打扫,韩临没有点灯,在黏稠的黑里,摸到床沿坐下,两手捧着脸,试图让自己平静。
他下意识的心虚,不踏实,总觉得心里一块石头没落地。
韩临习惯向上官阙坦诚。小时候坦白师父对他的过分关照,大一点了坦白武功上的烦恼,下了山,就坦白暗雨楼里的烦心事。
韩临很少对上官阙隐瞒什么,最早的隐瞒大概是跟花剪夏好上这事。因为她不想给别人知道,她说她并不是一般的女子,张扬出去,徒惹闲话。韩临很高兴空白多年的爱情着了色,可这是两个人的事,最终也还是尊重她的想法,连师兄都没有告诉。
这半年回想这事,韩临很常后悔,要是,要是当年向师兄坦白他和花剪夏的这段感情,师兄会不会在敲定杀花剪夏的人选时,碍于情面绕过他。
就这样,韩临一边后悔,一边很多事继续瞒着师兄。瞒着师兄狎妓,瞒着师兄暂时放过姚黄一马,瞒着师兄去找挽明月。
可是,自作主张放走了姚黄那次,为什么他没有这样内疚?
今晚他好害怕,他和姑娘躺在床上,连梦中都在害怕,可是他又在害怕什么?分明回来了,师兄一点怪罪他的意思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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