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好运气(2/5)

    上官阙抚着他的脸庞,心知他在拿已经廉价的情欲羞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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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拿准了,上官阙不会放任他到外面找人发泄,于是他比对待娼妓还要恶劣的态度对待他师兄,或者说是用他师兄。

    上官阙本性传统,对于放荡的容忍程度很有限,韩临翻烂了邵竹轩那些话本,搜刮来些淫词滥调在他耳边说。

    “怎么可能。”韩临皱眉,伸手拿了过来,一看,火下竟是“江水烟”三个字,顿时神情莫辨。

    韩临去摇上官阙的手,他不理,翻身压住他去索吻,他躲开,直到做完,他都没有碰过一下韩临的嘴唇。

    可上官阙还是将他揽入怀里。

    情到浓时,上官阙倾下来脸亲他的额头、颊边、下巴,唯独不亲他的嘴唇。他给上官阙和挽明月亲惯了嘴唇,只觉落在脸上的吻只似游火,烧得他酥酥麻麻的,只剩唇舌被冷落。

    上官阙初听时震了一下,脸上透露出不可思议,耳朵只似烧了起来,伸手来掩他的嘴巴。

    屠盛盛点头:“我明白。”

    尽管就连催情的药丸,都是上官阙专程给他,说药铺卖有几味药伤肝肾,太烈,味道也不好。

    “春药哪有你喝的茶苦。”韩临说完又凑去亲他,这次直接被他推开了。

    他话音刚落,便听红袖却突地高呼了一声,众人纷纷看向她,只听她道:“这火下的小字怎么不是上官叔叔的名字?”

    如今韩临已经不叫上官阙师兄了。

    上官阙没有问过他原因,他向来擅长避及自己的伤口。

    少年人的情仇搅不坏成年人的兴致,这夜韩临吃了药,眯着笑,又携满身的酒气去敲上官阙的房门。

    “苦茶中至少有苦香。你吃完药是不是又吐了?一股胆汁味。”

    待众人笑过了,上官阙又谆谆道:“你可别将我今天这番话听成劝你去狎妓,随意胡来,污人清白的歪主意。交往是可以的,再亲密的事,总要多考虑一些。”

    上官阙眉宇恹恹的:“你嘴里很苦。”

    韩临却主动笑着告诉了他:“我师兄已经死啦,死了两年啦。”

    他在这上头顺着上官阙,便要让上官阙在别处不痛快回来。

    韩临不是第一次在床上被嫌弃,上次挽明月嫌弃,这次上官阙嫌弃,操过他的两个男人把他嫌弃了个遍,来了气,心想不亲就不亲,只给他操弄着。

    后来如常去找上官阙,在床上亲他的时候,被他偏头躲开了。

    后来多听了几天,总还是那些没新意的,上官阙面色渐渐平静,当他说话时便垂下眼睛,此刻眼帘间的那粒细痣愠怒地掉了下来。韩临很明显的感觉到上官阙兴致较从前大打折扣,于是愈发来劲。

    屠盛盛和舒红袖倒是对这样的上官阙一点不吃惊,均笑了出来,尤其是屠盛盛,一张脸终于不再是煞白,整屋的郁气扫了一半。

    “小屠那边事出突然,调用楼里的追灯令要过几道程序,楼中神鬼莫辨,我怕旁生枝节,便令心腹拿手边的追灯令去召他回来。”上官阙喝了口茶,接过韩临递来的那枚追灯令,捏在手中摩挲,悠悠道:“这是前两年我到雪山找韩临,江楼主召我回去的那枚。后来我任楼主,江楼主发下的那批追灯令被召回熔铸新的一批,我就把这枚要了过来,留作纪念。没想到这时候派上用场。”

    起初韩临只打开闻了闻味道,和第一次吃的一样,一股陈皮糖味,因为实在摸不透上官阙的意图,就放着没有动。

    韩临嬉笑着在他掌下道:“半个月前,你不是嫌我在床上不说话吗?”

    药效让人口干舌燥,每每做到一半韩临便渴得受不住,上官阙不给他喝水,没有办法,他就去把上官阙吮射,狼吞虎咽地喝精液止渴。有时嘴巴太酸,没有及时闭上,精液就从嘴角漏下去。

    在床上韩临只一味地索取,从不主动与上官阙讲一句正常的话,明明身体离得不可能再近,心却似乎隔着一重山。

    要么是娼妓,要么是器具,亲近和尊重仿佛都是上辈子的事。

    一场本该酣畅的性爱,只因上官阙怕苦,最终落得个意兴阑珊的结局。韩临拿他没有办法,只得将药换了。这药的弊端也的确比店售的少,吃过后他倒不吐了,第二天也不会浑身昏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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