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惊悚片。(2/2)

    她抬手摸了摸他脸颊，又问：那刚才不是因为变态吗？

    顾承昭回过神来，由着她动手动脚，伸手抹她的眼泪，慌张地解释：我没事我可以闭气三分钟，刚才只是只是一时走了神。

    顾承昭看着她点点头。

    他看着她的眼神里有种坦然的自暴自弃，好像在跟她告别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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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承昭等了很久，才微微往她身边凑了一点，轻声说：新年快乐。

    洛云捂住耳朵不想听。

    顾承昭在水里睁开眼睛，似笑非笑地朝她动了下嘴唇，然后还挺腰顶了她几下。

    顾承昭没有说话，没有点头。

    夜里顾承昭又做同一个噩梦。

    洛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弯腰横抱住他腰，硬是把他从浴缸里拉坐了起来。

    顾承昭心虚地不敢碰她，只躺到她背后，伸出一只手蹭了下她腰，再一次无力地解释：我真的没事。对对不起。

    她拍得他脸上水花四溅，却依旧没有功效，情急之下只好贴过去用舌头撬开他的牙关。

    她全身都是麻的，血液好像在刚才的惊恐里一下子结成了冰。

    水里太滑，她拽了两下都脱了手。

    他这下松了力气，剧烈地喘息起来。

    为什么好好的浪漫片总要被他演成惊悚片？

    她为什么好端端地要跑到浴缸里跟他做爱？

    无数个巨大的问号把洛云的脑子压成一团浆糊，顾承昭看她一直在抽泣，只好主动从她身体里退出来，抱着她擦干，又把她放到床上。

    洛云躲开他的手，默默地抹了一会儿泪，才意识到他刚才在跟她道歉。

    你真的可以闭气三分钟吗？她的嗓子都有点哭哑了。

    顾承昭还是憋着气的，眼神涣散，神色迷茫，她用力拍他的脸颊，气急败坏地凶他：快点吸气！你想什么呢？！

    洛云心累极了，无奈地闭上眼睛，许久之后才轻飘飘地说：睡吧。

    她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哭，只是抽泣着抬手捶他胸口。

    就算他不至于在她眼前活活淹死，但是他刚才躺在水下那个样子已经吓得她魂飞魄散。

    洛云已经被他吓哭了。

    洛云缓缓转过身来，面对着他。

    他那三个字说得那么艰难，是真心的，不是在演。

    她为什么还跑来刻意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