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会实习日志（3）(2/3)

    审视了夜魔少年几秒，黑发男子开口道，如果你把我的客人哭走了，扣你半个月薪水，塞姆。

    你无心表达感谢，只以求助的眼神，不断向他示意对面那个哭了的夜魔，你从没想过，自己可以把初次约会的男孩弄哭。

    尾巴扫过桌面，扫倒杯子，就像一条激动的小蛇般难以控制，你连忙去扶杯子，噢，真是麻烦了。男孩把不受控制的尾巴一拢，连忙坐下来，委屈地看着湿透了的桌面，像是冲着上天控诉道，我一口都还没喝呢！

    家里人？你不敢相信，他的家人居然鼓励他这种行为，教你这个？你在骗我。

    这是我的第一次约会，你是我的第一位顾客。夜魔少年哀怨地拉长声音。

    当然，不然为什么要来酒吧？塞姆尔反问道。家里人告诉我，适度的酒精有利于情况的发展。

    我对当老鸨可不感兴趣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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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经验？然后呢？你耐心道，觉得此刻荒唐无比，没想到约会能碰上这种情况。

    才没有！这是重要的生存技能，这世上没太多比这还重要的事情要学了。塞姆尔说，但是我搞砸了。夜魔少年低着头，看起来非常失落委屈。先是睡着了，然后是打翻这些精心准备的玫瑰和酒杯。

    性爱经验。夜魔不加掩饰地说，像是谈论喝水吃饭，这是我人生职业规划的重要一步，拜托，我等了好久才排到你这样一位人类小姐。

    塞姆尔就像见到一只肥耗子的黑猫般沉静，专注起来，如一位天生的掠食者袒露欲望，眼神大胆而直白，然后当然是搞上文雅些，上床，干它个三天三夜。

    塞姆尔闭上了迫切的，喋喋不休的嘴巴，安静地注视着你，几秒后，他流下眼泪来，但却没有任何表情。

    嗯？你什么也不需要做啊，只要躺下，然后享受。我准备了各种服务，舌头，道具，亲身上阵夜魔少年洋洋得意地细数道，虽然我从未试过，但是我们夜魔天生有此类天赋，我更是其中的天才佼佼者，我有这种感觉！

    你没想到会遇上这种看似约会，实则来为自己拉皮条的对象，默默失语了一会，觉得这男孩的热情和冲动都是你不能承受的，还是算了，我们就到此为止，好吗？你的酒水付过了吗？我请客。

    什么？噢，约会，人类的说法。塞姆尔抬起头，对对，约会是第一步。

    好吧，我不了解你们。你到底要干什么？你放弃了，叹气说，只是想要约会？

    半分钟后，响起的敲门声解救了你，你慌张而解脱地看向门口，包厢门开了，那位黑发帅哥调酒师走了进来，端着一杯两层的鸡尾酒，液体呈现淡淡的粉色，淡朗姆酒，君度酒，越橘，青柠汁。他向你介绍道，放在了你的桌前，还加了些我秘密的特调，柔和甜口，希望你喜欢。

    这是酒吗？你用纸巾层层叠上去，嗅到了弥漫的甜腻酒精香气。

    说的完全正确！男孩踩着沙发站起身，撩起卫衣，扭过身子，向你展示从他腰间的小皮带上钻出来的，像是狮子尾巴般，有着短毛覆盖和毛茸茸末端的长尾巴。

    那是什么？你从未听说过，只觉得这男孩的外表很像童话故事里的恶魔，长着一对羊角，你该不会还有尾巴和羊蹄吧。

    你被吓到了，只好坐回位置，有些无措地看着这孩子宣泄自己的情绪，塞姆尔捂住了脸，就像一只受伤的小羊。

    调酒师将托盘立起，撑在桌上，借此做出一个斜倚的姿势，这动作普通人做出来一定难以保持平衡，可他就显得如此优雅。

    等我摸清人类女孩的喜好以后，我就可以借此服务大赚特赚，此生无忧了，我保证会给你分红。求你了，做我的搭档吧！塞姆尔哀求道。

    顾客？你回头，有些听不下去。

    你有些失语，在夜魔少年期待的亮亮眼神中，你在位置上坐了一会，以保持自己的礼貌，三秒后，你开始收拾包包，准备离开。

    我一直在等你。塞姆尔委屈地说，为了和你一起喝。

    我不瞒你了。塞姆尔低落道，我想从你身上积累经验

    然后？你有意引导他。

    塞姆尔顿时失望，噢！怎么了嘛！别走！他喊道，告诉我我哪里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