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尾与铁十字之梦(02)完(7/10)
就像是注意到了黎塞留的眼神一般,欧根轻笑着回过头。
「与其他叛徒不同,你在这里还挺舒服。」
「……多亏你所赐,你真该体验体验。」
里昂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字来,欧根轻蔑地向她投过眼神。
「——没问你,母狗。」
眼神朝向黎塞留,金发的丽人努力挺直腰背直面这个危险的敌人,直到她跨
过水雾走了过来,血色的瞳眸在近距离与她相视,黎塞留方才意识到,她的眼神
中竟有着几分情欲。
「你似乎和俾斯麦小姐关系不错。这么说,你很懂得让女人舒服了?」
她向着黎塞留伸出纤手,修长的指尖轻轻抚弄着黎塞留的那对丰乳,在丽人
那粉色的乳晕上缓缓画着圈,纵使再如何迟钝,此刻黎塞留也意识到了她要自己
做什么。
「店长,不行——」
——黎塞留低着头,慢慢蹲在喷头的热水下。
「……至少,放过里昂小姐。」
「那就要看你做得怎样了。」
她闭上眼睛,脑海中再次闪过了俾斯麦那带着几分严肃的脸,甚至被男人们
轮奸时都没有此刻般令她感到羞耻与苦痛。
然后,她吻上了那没有一丝毛发的光洁阴户,舌尖轻巧地扫过淫穴,纵然是
欧根,在敏感部位遭到舌尖舔舐的袭击后,娇躯也微微颤抖起来,那素白的脸颊
浮现艳丽的红晕。
用上与俾斯麦做爱时努力用过的技巧,黎塞留的食指与中指并拢,用来调酒
的,剪得短短的修长指尖将那浅色的蜜壶向外微微分开,暴露出其中的珍珠,然
后,以奴隶般的姿势与细致,她尽心尽力地用舌尖刺激着那被遮掩在肉蚌里的阴
蒂,直到欧根发出极低声的悲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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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真棒……怪不得俾斯麦会那么宠爱你。」
「你这个……混蛋……」
里昂握紧双拳,却随即被欧根伸手一推,本就连站立都艰难的她跌倒在了热
水中。
「不想让你的店长的努力白费的话就做点该做的事,母狗。」
「求你……嗯……咕啾……」
爱液顺着欧根的蜜穴涌出。她似乎从未与人交合过,伴随着黎塞留的手指与
舌尖同步的拨弄,黎塞留能够明显地感受到欧根的全身稍稍放松又马上绷紧,那
敏感的小穴洪水泛滥,每一次舔舐都令她愉悦的眯起眼睛低吟,不知何时束缚住
一头长发的毛巾散落,让那一头湿润的秀发披散在她那赤裸的美背与香肩上。
——绝不能,让这个疯子将里昂或者自己送去拷问……哪怕是最坚强的特工
也难以忍耐盖世太保们的拷问,相比起来甚至连轮奸都能称为温柔的爱抚,多数
人在拷问开始的第一天便吐出一切情报,只为得到一个痛快的死。
稍微迟了片刻,里昂也意识到了同样的事实。
她还知道许多关于游击队的事情——而现在,欧根还没有将此身最后的价值
榨干的缘故,自然不是因为她真的那么希望给手下的党卫军找两个漂亮的肉奴隶。
忍受着几乎将胸膛烧沸的怒火,她手足并用地爬向欧根的身后。
「哈啊……做得不错……」
用手按住黎塞留的螓首,让她的粉
舌能够更进一步的深入自己的小穴,欧根
抬起一侧的纤细足趾,用它扫过黎塞留的小穴,刚刚还经历过侵犯的黎塞留,下
身在多日的轮奸下早已时刻充血,此刻在足趾的爱抚下忍不住发出悲鸣。
「嗯……咕啾……滋噜……」
与此同时,里昂也跪在了欧根的身后,用指尖剥开那两瓣娇臀,露出其中仿
佛有生命般颤抖不已的粉嫩后庭。
抛开残余的全部反抗念头,她用舌尖缠绕上了丽人敏感的后穴,与黎塞留一
同,开始了前后夹击的百合侍奉。
在欧根满意地抵达高潮之前,这场恶劣的霸凌还会继续下去。
人去楼空。
俾斯麦脚步飞快地走进莫里斯酒店④这家已有了百余年历史的豪华旅馆里,
她已顾不上再细细整理军姿,制服上有些皱褶。
这些日子,已有不少当地雇员一言不发的不见踪影,大抵是逃到了乡下,而
剩下的,仍旧在巴黎驻军总部工作的,便只有那些戴着闪电臂章的党卫军,以及
忠于职守的国防军了,但此刻,就连他们的人数也在一天胜似一天的减少。
她用工作来压抑自己,用工作逼迫着自己忘掉黎塞留的笑颜,黎塞留的吻与
黎塞留的蜂蜜茶,每天的工作时间均超过十六个小时,只是,纵然是如此疯狂的
工作,也已于事无补。
人力有时而穷,此时此刻,帝国的崩溃便如天边厚重的积雨云,她只能期待
随之而来的只是狂风骤雨,而不是足以夺人死命的冰雹。
两个多月前,惊人数量的盟军发动了人类史上最大规模的登陆行动,地点却
不是在元首与军官团们认为最为可能的加莱,而是诺曼底。隆美尔元帅从度假中
仓促赶回,竭尽所能地进行了数次战术反击,自己也受伤,两个月间,西线军队
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意志与勇气,与处于优势的盟军相互较量,法国当地的驻军和
原本曾属于维希政权的仆从军,更是如同灰尘一般被大量抽调起来投入前线——
然而,这一切都无法改变一个事实,帝国正在输掉这场战争。
这导致了不久之前的政变⑤。
政变的开始如其失败一样突然,前任专员几乎是立刻便被逮捕并枪决,汉斯-
斯派达尔入狱,隆美尔也被迫自尽。
不可思议的是,甚至没有人来哪怕是劝诱俾斯麦共同加入政变,也许在国防
军的同僚看来,她是元首再忠诚不过的鹰犬,任何威逼利诱都不能令她动摇。
——本该如此,可这份已维持了二十年的忠诚,却因她,而有了丝缕裂痕,
仿佛石块投下,坚冰崩裂。
卫兵为她让开一条路,她站在专员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
整个巴黎都处在混乱中,这里是不多的避风港。
「请进。」
——她推开门,新任的专员正坐在由旅馆豪华套间改造而成的办公室中,周
遭的文件堆积如山,许多被散乱地抛弃在地毯上,手边是已然冷了的咖啡。
男人工作时完全未开窗户,房间中闷热,令她有某种透不过气的感觉。
「坐吧。」
肖尔蒂茨的声音干涩,没有回应她的举手礼。他上任的时间不过几天,可此
刻他的样子却仿佛衰老了五年。
与过去几次与她见面时不同,此刻,肖尔蒂茨并未将她带到那副铺平在桌面
上的法国地图面前,那张桌上沙盘上此刻几乎插满了各式各样不同颜色的小旗和
标志物,党卫军「帝国」装甲师,党卫军「阿道夫-希特勒」警卫旗队师,国防
军第21装甲师,以及另一侧自己叫不出名字的,如同潮水般将帝国仅有的反击部
队向后压迫,撕裂,摧毁的盟军旗帜。
她看了一眼那被满地抛散的旗帜,看到了更多自己所熟悉的师的名字,其中
多数属于德军。
「上校,我坦诚的说——巴黎的沦陷只是时间问题了。」
她听从命令坐下,这个矮小,疲惫的男人端起已经冷了的咖啡,她意识到他
的手正在微微颤抖。
「我们还有多长时间?」
千种思绪被这个突兀却明确的事实所打断,心中早已确认了这个事实,可在
听到自己的上司,巴黎的专员亲口说出这句话时,她的内心中还是产生了某种钝
痛。
回到祖国,为了祖国而战斗,为了祖国而死,离开这座已经居住了四年的美
丽城市,离开此时此刻几乎占据了她全部思绪的,生活中,生命中,层层叠叠布
满的她的倩影。
她握紧拳头,努力让为祖国战斗至死的想法占据自己的头脑,可纵然是此刻,
她的身影却偏偏从血与火中浮现出来,一次又一次固执地闪烁在思想的角落里。
「一周,也许更短。」肖尔蒂茨简单地说,「元首给了我命令。」
他已经不想再遵从任何保密条令了——他站起身,将那张电报随意递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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