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9(2/4)

    恶劣的血液从他出生就浸染着他,甚至用不着刻意模仿伪装。

    自从那次失控以后,沈末就不被允许出门,所有的药食杂物都由黄毛送往这里。

    真相太残忍太迷幻,沈末发现不了,所以可以是宋辰,可以是宋砚,就算是别人又怎么样。反正他分不出,反正他是一个彻头彻尾不长心的傻子,反正他接受不了真相。

    俞嘉平的嘲笑盘桓在他脑海挥之不去,也许他一直是对的,沈末是拒绝不了男人的婊子。

    而沈末,他会照做的,因为他是婊子,他永远不会拒绝,永远不会是一匹贞烈的马。

    他听说毛子哥断了一只手,原因是他收了俞嘉平的十万块钱,答应帮他一把。也听说红玫瑰回了故乡,再不涉足地下黑买卖。

    宋辰突然双目猩红,神经似被鬼手撕裂又重重糅在一起,挤出血淋淋的液体。他掐住沈末的脖子,看着沈末面色通红,呜咽一声比一声惨弱,他把他摁在床上,咬住他的侧颈,一遍又一遍喊他婊子。

    宋辰松开了手一把勾过他的后颈,抓住他的后脑逼迫他抬头,另一只手抚上他的小腹。

    “我干过你几次…?怎么确定他属于我或者……是他?”

    睡觉时宋辰的手始终会轻搂住他日渐微凸的小腹,有时会低声问他宝宝会不会喜欢他的爸爸,沈末答不出,后颈的皮肉便定会被折磨一番。

    于是宋辰愈发想笑,愈发疯狂惩罚他的妻子。

    “是俞嘉平的…?”

    沈末后脊生凉,宋砚的羞辱他本该习以为常,但这一次,他心痛难忍,泪如雨下:

    疯子。他想逃。

    沈末气愤夹着悲伤,抓住他的手,艰难摇头否认,他控诉:“你怎么能这么混蛋……只有你…对我做过那样的事情,你混蛋,唔……”

    他今天只是驾驭了一副躯壳,被沈末贴上宋砚的标记,受尽侮辱。

    元宵节第二天,宋辰带着沈末回到A城。

    不,宋砚比他恶劣,也许他会让沈末爬上他的身体,逼迫他取悦这副躯体和叫宋砚的灵魂。

    沈末认识宋砚,宋砚以完全的独立个体和他做爱,让他受孕。那他宋辰是谁,他们的婚姻又是什么笑话。

    “不知道,我不知道……你逼我怀的,不要问我……怎么能问我……”

    19

    宋辰的身体逐渐得到恢复,夜深人静时,沈末时常感觉有湿热的舌头在自己背上的伤口上舔舐,有时还会伴有轻柔的吻,但沈末只觉胆战心惊。

    沈末一路被他拉着手,始终抬不起头,他怕下一秒就会偶遇宋辰,让他无地自容。

    当万家团圆之时,沈末被禁锢在宋辰床上,被强制张开嘴含住他的阴茎,跪着吞吐细舔他硕大的龟头。

    “不知道?呵,怀了谁的种都不知道的婊子……”

    新年初一的第一分钟,宋辰在那个文档上打下一行字:我们都一样。

    沈末推拒他的胸膛,不住地摇头,刚从窒息里死里逃生,他怕了,他从来没这么怕过。

    “额……”他的下巴被有力的手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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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可以轻松装成宋砚,但沈末不会知道。

    宋辰松开了手,紧紧抱住沈末单薄颤抖的身体。他温柔地说:“末末,过完年我们回家吧。”

    宋辰带着他去了他和宋砚共享的公寓,进门第一件事就是将沈末抵在墙上湿吻,等到沈末双颊泛红说不出拒绝的话,才问他想不想现在做孕检。

    他突然想,今天来的人如果是宋砚,一切也不会有一丝不一样。沈末同样会在他倒下时抱住他为他心碎哭泣,也会在他蛮横的指示下宽衣解带。

    那时沈末泪光闪闪,呜咽求饶:“唔…宋砚……求你……”

    宋辰和沈末一起错过了他们的第一个除夕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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