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我收了個夫侍(劇情)(2/3)
她看著這間狹小簡陋的房間,問蘇碧痕睡在哪?蘇碧痕說這兒就一間屋子,他就睡在外面屋簷下的躺椅上。姚雙鳳覺得不好意思,便讓他把躺椅搬進來房間一起睡,也少些受蚊蟲打擾。蘇碧痕說男女授受不親,這樣於禮不合。姚雙鳳反問那你幫我上藥的時候,怎麼就沒那些道德倫理?蘇碧痕則答道醫者仁心,出自行醫救人的必要行為當然另當別論。
「你剛剛為何要那樣說自己?」喝完湯藥,姚雙鳳問
「我娘生我的時候難產而亡,爹親改嫁給了我大姨當夫侍,換得大姨餵我奶喝。
再長大些,我也才曉得,爹親日日偷看的那捲畫軸,上面才是我娘,是我爹畫的娘......爹親養育我到10歲時,也過世了。
姚雙鳳似乎聽到了奇怪的關鍵字「養夜壺?」
幼時,我以為夫侍的孩子不能喚母親為娘親,只能叫大姨,直到大姨拿著我爹的嫁妝也就是我娘的遺產,娶了二夫君和另外兩房夫侍,並生了夫侍的孩子後,我才知道只有我..沒有娘親可喚我早已沒有娘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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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剛飆完幾句話,瞬間又弱氣了起來:「做..偏房也是可以的反正我沒有嫁妝...妳..妳帶我走.我就是個拖油瓶」越講越小聲
大姨本就有許多親生兒子,自家都不夠用,根本沒有餘裕幫我準備嫁妝,若不是當初我勤快幹家務,說不定大姨早將我發賣了.而我已經16歲表兄弟們也長大了,不差我一個人幹活;我偶爾能為人看診,採藥製藥,去鄰鎮販售,貼補家用,還能讓大姨留我一陣,但等其他兄弟更大,也都能賺錢養家的時候,我還能有什麼用呢?」蘇碧痕悲觀又難過的道出現實。
「知..知道」蘇碧痕紅了耳根「雖然我沒做過,但以您的情況我可以學。」
她默默消化著剛剛的對話內容,從蘇碧痕手中接過那碗湯藥,一口一口的喝下。很苦,但是跟身體的疼痛比起來,差得遠了,若是吃這點苦可以減輕疼痛,她甘之如飴。
「你真的知道那是怎麼用的嗎?」姚雙鳳想起了初四
蘇碧痕看了她一眼,停了幾息的時間,慢慢答道:
此時應是夕陽西下,光影變成頗具氣氛的昏黃,姚雙鳳撐得喝不下藥,蘇碧痕坐在床旁,慢慢攪著湯藥弄涼,耐心等著她。
蘇碧痕一臉欣喜「沒關係您喝湯就行了,下次我把雞骨都切開了熬湯給您喝!不吃肉也可以。」但是姚雙鳳還是捧場的把那隻雞腿吃完了,又喝了兩碗山藥湯。在蘇碧痕收走雞湯,端來藥的時候,她就後悔了。
然後,他開口了:「下午的時候把您弄疼了,我很抱歉其實我聽聞有些世家貴冑們,會養幾個夜壺,於冬日或臥榻上使用的」
「妳..妳說過要報答我的,既然我救了妳,妳就以身相許吧!」蘇碧痕看過的話本上,常見這樣的故事。
接著兩人一陣沉默。
「你剛剛不是還說男女授受不親的嗎?這算是行醫救人的必要行為嗎?做了後你還能嫁得出去嗎?」姚雙鳳一口氣問了三個問題
蘇碧痕原本提起這話題就已經很羞恥了,現在又被她這樣刺激,頓時羞轉為憤!大聲說道:
姚雙鳳扶額,心想不過就是撒尿這種小事,為什麼會演變成終身大事的話題?
「就是人型肉壺,專門伺候主人排泄用的。」蘇碧痕答
姚雙鳳終於理解蘇碧痕這種自卑的性格是怎麼回事了,又想起自己今日看的那本《子歸》,蘇碧痕就是裡面的在室從母,母歿從姊,無姊從妹,皆無者歸姨子的情況,而從蘇碧痕的話聽來,就算是親阿姨,也是可以把他賣掉的,畢竟男子與奴隸只有一線之隔,他們隨時都會因為監護人的變動而遭逢人生巨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