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我終於知道了 (微H)(2/2)

    房內一陣沉默，小七又開口道：「阿娘，我們兄弟的名字很好記的，從大哥開始：忠、孝、仁、愛、禮、義、廉。」

    「小七！！！」胡大哥怒斥。姚廉吐了吐舌，目光飄向別處。

    此時老五姚禮開口了：「既然是阿爹改嫁，我們喚您一聲阿娘也是應當的，只是姚小姐年輕貌美，怕是會被我們給叫老了。不若我們稱您為『鳳娘』，如此與生母『阿娘』有所區別，又不失敬意，您意下如何？」

    胡大哥原本不是南榮縣人，因嫁給前妻陳女才到此處落戶。南榮縣民大部分髮色較深，他們一家的紅髮過於顯眼，又顧及姚詩調的死人身份，因此每次下山都很小心，也盡量不跟百草村民有過多接觸。現在有姚雙鳳這個貨真價實的女人出面，擋在他們前面，還幫他們申請了通關文牒，他們就可以離開這塊山頭，到胡大哥的老家，或是依各自想法走天下了。畢竟這小小一座山頭，獵物就那麼多，能養活的人也是有限的。

    胡大哥叫他們排成一排，依序向姚雙鳳自報姓名：

    胡大哥開口：「姚小姐，我是個粗人，話講得直，切莫怪罪。」

    姚雙鳳看向蘇碧痕，只見他點了點頭，她回：「如此甚好，以後就這樣叫吧！」

    「老四姚愛，下個月滿25。」

    姚雙鳳仍是沉默   忠孝仁愛後面不是信義和平嗎？   她困惑

    「從姚詩調的身分文牒記載，算起應是24歲，但我實際上14歲。姚詩調的名字已於縣衙改成姚雙鳳，以後沒有姚詩調這個人了。」

    通關竹牒是很重要的，就跟身份證一樣，雖然人的腳要走到哪去，國家規範不了，但若在需要時，無法拿出竹牒或是提出落戶證明讓官府查證，就會被判為奴隸，任人魚肉。而即使官府查得到落戶證明，非經家主允許擅自離開戶籍地，會被視為叛逃的家奴，需先服役三年，才能被遣送回戶籍地還給家主。

    「是呀！我也不是真的要來當娘，我們商量個在外人面前叫起來也不奇怪的稱呼好了，我想想...」她低頭沉思。

    之後他們針對此次合作達成了共識：蘇碧痕的大姨和姨夫那，由胡大哥帶老五姚禮、小七姚廉去議談，使蘇碧痕賣給姚家做奴隸或夫侍。雙方約定了五日後，在南榮縣的春水茶館，拿取蘇碧痕的貞操鎖鑰匙、買賣或嫁娶文書，然後姚雙鳳再去縣衙，辦理蘇碧痕和胡大哥一家的通關竹牒。

    「我是長子，陳姚忠，今年31歲。」

    小七又說了：「我們就是無恥之家！」

    姚廉：「那不就跟我一樣大嗎？」

    「姚孝」但並沒有笑。

    「我叫做姚仁，最喜歡吃蛋。」

    「我是姚禮，不知貴客到來，有失遠迎，還請見諒。」還作了個揖。

    「阿娘，廉兒天天都盼著您呢！」他將手別在腰側，微微屈膝，行了個萬福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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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雙鳳微微一笑：「不要緊的，請儘管說吧！」

    其他哥哥偏頭看了小七一眼，各個表情不同。

    「您也知道我改嫁給姚詩調是不得已的，不然我們全家都要充作官奴。小六、小七也就罷了，我妻主過世時，他倆還小，但老大到老五對生母是有印象的，要他們改口叫別人阿娘況且這..您看起來也不大，我們先商量個稱呼吧？您今年多大了呀？」

    「姚義就...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