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首(2/3)

    是多伦多的警方，不是温哥华那边。

    嗯。

    她忽然吻住他的嘴唇。

    怎么又要去

    是关于孟家的。

    因为我爸死了。

    他把日子记得比她还清楚，她用舌尖在他嘴唇上写字，孟峄抽了口气，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身子吻得越来越低，直到躺在座椅上。

    孟峄把鸡腿夹给她，我有桐桐就够了，不吃也可以。

    例假来了吗？他抵着她的额头问。

    她觉得孟峄每次看她吃饭剩下，心里一定不好受。

    你说的。

    孟峄又说：那天她做的豉油鸡特别好吃，把家里剩下的香料都放进锅里了，那锅卤水我们吃了一个冬天。

    上了车，车里淡淡的烟味散了，都是类柠檬的清新香味。

    孟峄用了一秒钟反应，反客为主，升起挡板，调平座椅，把她抱到身上，一点点地吻，睫毛扫过她的眼睑，带着葡萄酒味的呼吸钻进她的鼻子。

    你喜欢吃这个，我给你做。她沉默了半分钟，低声道。

    警察让我过去一趟。他接完了，抱了她半天，冷却冲动。

    席桐咬了一口，有点苦。

    铃声第二次响起，她睁开眼，轻哼一声，接吧。

    他抹了把唇，直起腰，按下通话键，起初不耐的神色在她的注视下渐渐变得平静。

    什么事？席桐皱眉问。

    有点像菖蒲。

    他去柜台结账，给了老板娘一根，然后在出门的时候把剩下的烟都给了人行道上牵着狗的流浪汉。

    席桐又说：你最近烟抽的有点多。

    过了一会儿，她抬头，笑得有些难看：你傻啊，我又不会不要你。

    孟峄把座椅立起，踩下刹车发动，挡板外有强烈的日光刺入他的瞳孔。

    席桐没说话。

    席桐吃不下去了。

    孟峄把烟盒里的烟都拿出来，盒子交给她。

    孟峄把电话掐了，搂着她的腰，吮着她肚脐上的汗珠。

    他拆开包装，嗅到香甜的气息，沉浸在伊甸园的美好中，手机突然响了。

    席桐问：她为什么笑？

    他望着她的眼睛，手掌扣住她的后颈，相触的肌肤出了层薄汗，绯红的颜色从掌心蔓延开，像握住了一支没有刺的玫瑰花，上帝赐予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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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滚烫的东西在入口处厮磨，用不了多时就磨化了砚台，水漫出来。

    孟峄说：对不起，我没想吓到你。桐桐，我一点也不像我爸，我身体很好，指标都正常，我有钱，有一份正当的工作，还有房子，可以负担我们以后的生活，我会很小心很小心地照顾孩子，不会打他，如果他犯了错，我会好好跟他讲道理，不会把他赶出去。我也可以戒烟，不喝酒，只要你想。

    席桐喉头发硬，把碗里的鸡腿啃完了，粥也喝完了，一粒米也没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