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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起太急，忘了。

    朋友：“……”

    周恪：“早上没梳头？”

    她醒来的时候，考场里大部分学生已经完成了作答或者放弃挣扎，追随着她的步伐踏入了梦乡。

    周恪：“……”

    季绾绾松了口气，连忙跟上。

    季绾绾吃了两口饭团，发觉周恪没吃饭，而是一直盯着她的头发。

    第一门课考的语文，考试时间两个半小时，季绾绾睡了两个小时二十分钟。

    她摸出镜子看了眼，头发有点乱，抬手顺了顺，扎起一个小辫儿：“给我根发绳。”

    监考老师捧着试卷走进来，看到一屋子安静如鸡的问题小孩，有些惊讶的推了推眼镜，忍不住表扬：“大家今天表现都不错嘛，看来暑假有在好好学习。”

    教室里，女生疯狂摇晃前桌的肩膀：“他说‘今天没带’，不是‘老子没有’——他俩铁定在一起了，没在一起我倒立吃屎！！”

    走廊上，季绾绾拿出自己的饭团，看了眼形状，“不对呀。”

    众人：“？”

    周恪：“……”

    众人：“……”

    坐在季绾绾旁边的女生拍了拍前桌好友的背，问：“卧槽卧槽，我没看错吧？”

    “起晚了，差点赶不上，”季绾绾抬头，教室安静的让她害怕，“我们去外边吃吧，不要影响别人复习。”

    周恪撕开包装袋，指尖修长：“怎么不对。”

    周恪凝神看了一会，把卷子对折，悄无声息的放到她空着的桌面上。

    隔着一扇窗户，十六班众人看着他继续把手里饭团包装拆完，在外面裹上纸巾后才递给季绾绾：“给你。”

    “姐妹，你没看错，”好友也很激动，“季绾绾给大佬带早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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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绾绾伸了个懒腰，翻

    “嗳，同桌，”趁着发卷的间隙，季绾绾和周恪闲聊，“你昨晚复习的怎么样？”

    季绾绾：“……”

    她摸了摸发尾，问：“怎么了？”

    季绾绾也觉得周恪这话说的有点不对，琢磨半天没琢磨出个所以然，从包里翻了个夹子，随手把头发一夹：“好吧。”

    季绾绾接过：“谢啦。”

    “咱俩饭团不一样，我是牛肉的，你是鸡肉的，”季绾绾说，“我刚给错了，你手里这个是我的。”

    直到发卷铃响起，他转身传卷时，看到小姑娘已经趴在桌上，脸枕着手臂睡着了。

    众人：“……”

    周恪：“……”

    少女大半张脸埋进臂弯里，眼睛紧闭，眼下有两片淡青的阴影，一看就没有休息好。

    周恪看了眼自己手里的牛肉饭团，“哦”了声。

    周恪懒洋洋的转笔：“没复习。”

    季绾绾实际睡眠时间不到四个小时，连着两个晚上熬夜，精神差的不行，忍了又忍，才憋住没在周恪面前打哈欠：“一会儿发卷，你把卷子放我桌上就行。”

    铃声打响，两人走进教室。

    周恪一开始没理解季绾绾这句话什么意思。

    周恪扬了扬眉，没反对，起身往教室外走去。

    周恪一走，十六班立刻热闹起来。

    周恪喝了口酸奶，慢条斯理：“今天没带。”

    “这么巧吗，”少女眼睛一亮，“我也没有呢。”

    众人：“……”

    考年纪倒数的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