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淽和B先生(主奴,SP,鞭刑,绳刑)(3/3)
B先生的肉柱更大了,很难全部塞进嘴中,他能理解这种生理原因造成的不协调,很大度地不追究男孩儿的责任,就这么继续半进半出地在潮湿温润的环境里歇着,偶尔摩擦。
另一边,为他按摩的奴隶手法也很不错,很快缓解了手臂肌肉的疲劳,现在,他又有精神处置阿淽了。
“我再问一遍,到底是少爷先提出来的还是你勾引的?”
阿淽一张小脸泛着灰白,汗水泪水混成一片,已经明白无论事情真相如何,少爷永远不会有错,犯错的只能是他。“是下奴的错……”他有气无力地说。
B先生笑了,又问:“那该如何惩罚你后面那张淫荡的小嘴儿?”
阿淽一听还要罚,泪水又一次涌出,眼神暗淡下去:“求您别打了,下奴不敢了。”
“好吧,既然你不想再挨鞭子,那就换个别的罚。”B先生让管家把阿淽的双脚分开绑在一根长杆的两端,然后再把一条粗麻绳从臀缝中穿过紧贴住会阴。
阿淽突然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发疯似的大叫:“不……不……我愿意挨鞭子,求您不要用这个!求您了!”
“这可由不得你。”B先生欢快地说,“就让这根绳子好好教教你规矩,下次再撅起屁股招摇时想一想麻绳的滋味。”
麻绳足有两指粗,拧成一股后表面全是粗糙坚硬的麻草碎茬,仅仅这样贴住皮肉就扎着疼。
阿淽绝望了,极力想夹起双腿,可无论怎么做都是徒劳。
“二十下。”B先生说。
麻绳拉紧,一拽。
阿淽尖利的声音穿透屋顶,吓得正在口交的男孩儿一激灵,差点咬住口中的肉棒。
B先生眉头一皱,把这个小小的意外归咎于阿淽突如其来的破音,气道:“再加五下,罚你叫的声音太大。”
阿淽咬住下唇呜呜地哭,小穴连同前面娇嫩的皮肤组织火烧火燎,腿间是温热的血。低头看那绳子,中间很长一段都是湿漉漉的黑红色。
而这只是第一下。
一想到还有二十四下,他要崩溃了,
“让下奴去死吧,求您了,下奴愿意去死……”
B先生露出残忍地笑意。
第二下,阿淽把嘴唇咬得稀烂才阻止惨叫出口。
第三下……第四下……
房间中的血腥气异常刺鼻,绳子上的血迹更多了,偶尔还能看见星星点点的肉泥。
第五下过后,阿淽觉得自己要被绳子锯成两半,他再也忍不住,疯狂哭喊尖叫,声嘶力竭。
而B先生也顾不得他,衬着惨叫声,他剧烈撞击男孩儿的口腔,把男孩的脑袋按在浓密的毛发间,直到男孩儿因为窒息而挣扎时才稍稍放开,泄在其中。
他长出一口气,眯眼享受美妙的“歌喉。”
“啊啊啊……”
“啊啊啊……”
阿淽不知已经挨了多少下,还剩多少下,他已经完全丧失理智,心肺被痛苦挤压收缩到极致根本喘不上气,意识也被扭曲,再无时间和空间感。
他眼睛看不见东西,耳边也听不到声音,似乎整个空间中只有他一人在受到酷刑的煎熬。
伴随数下尖锐的痛感,他忽然感觉身体变轻了,灵魂出窍,飘向高高的天花板。他向下看,几乎透明的身体正和哀嚎挣扎的奴隶逐渐分离。
从他的角度看去,身材纤细的奴隶极力垫高脚趾,希望能离那绳子远些,可殊不知水涨船高,绳子永远和他完美契合。而原本粉嫩可爱的小穴此时已经变成了血窟窿,一条两指宽的血槽贯穿整个会阴,绳子还在那血槽里来回磋磨。
他看到那奴隶扭曲着脸庞,手臂来回晃动,血肉模糊的后背和臀腿剧烈颤抖,双眼闪着光芒。然后,一切归于平静。
头顶上方,天花板已然消失,他继续飘升,和下方的那群人越来越远。
他最后看了一眼,可怜的奴隶被放了下来,裹进一块破布中拖走了,只留下血红的拖痕证明他曾经鲜活过。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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