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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后笑道：“那嫁妆呢。”

    贺清风并未如往常一般躲避。

    “英雄与叛国往往只有一线之隔遥。”

    贺清风：……

    贺清风淡淡道。

    神道子张口便想要反驳。

    “什么？”

    你愿意个屁你愿意，这是你愿不愿意的问题吗？！

    神道子：！

    神道子才收了脸上的笑意，小心翼翼的从怀里取出一块已有些年头的半块玉握在手心。

    神道子点点头。

    神道子长长叹了口气：“难不成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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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将来我聘她时，必会三书六礼，明媒正娶。”

    赵意晚不解。

    “孤愿意。”

    半晌后，神道子摆摆手笑出声。

    远远看见贺清风归来，忙起身飞扑过去。

    “那聘礼不备了？”

    所以这是一个死胡同，进退两难。

    “行行行，你们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不过，等将来你聘她时可得请我去喝杯喜酒。”

    神道子在后头乐得胡子直打颤。

    “我想着……长公主不是已经退隐了么，以后就放下前尘与你回南国，不是也挺好。”

    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贺清风轻笑。

    贺清风：“不备。”

    “不论缙国需不需要她，她都是缙国长公主，闻名大陆的女将军，她若隐姓埋名亦或是擅自入孤的东宫，介时缙国上下该要如何论她，她的半生辉煌岂能毁在孤的手上。”

    哪怕是死胡同。

    她怀疑自己听错了。

    他也能打出一条路来，给她风光体面。

    佳人已去多年，音容相貌却不敢忘怀。

    “那是她的家国，她如何放得下。”

    神道子：“缙国小皇帝听说有几分能耐，风倾顾忱一内一外，还有老臣新贵，如今的缙国朝堂已不需要长公主劳心劳力。”

    神道子低着头没吭声。

    可若是惊月长公主，缙国无论如何都不会放人，再严重点，说不定还要引发两国大战。

    泪水带着冰凉落在脸上。

    他自然明白，国家面前没有儿女私情。

    神道子闷声道。

    心底是难以释怀的思念与伤痛。

    那样自私的他，不值得她喜欢。

    贺清风负手立在窗前，轻声道。

    太子甩袖一声不吭的离去。

    “这次既是她聘我，我便随她。”

    贺清风不置可否，只淡淡道。

    直到太子的背影彻底消失。

    良久后。

    “可若两国交涉光明正大相聘，缙国亦不会答应。”

    不待神道子说什么，又听太子道。

    “选好了吗，是哪一日？”

    赵意晚坐在院子里等黄道吉日。

    _

    神道子挑眉道。

    此话的确不假，若是别的公主倒也罢了。

    赵意晚自然而然拽着贺清风的手，笑容灿烂。

    “他怕你守寡？”

    赵意晚眨眨眼：……

    而是反手握住她的手，看着她道：“三月初三。”

    他若执意将她困于宫墙，那他与他们又有什么差别。

    贺清风轻笑：“好。”

    “孤不能去缙国，她亦不能嫁入南国。”

    贺清风温声道：“神医说需等你内伤痊愈才可成亲。”

    且他不愿那般委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