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35 彩蛋免敲(双星/阴d调教/三批/当众发晴)(6/6)
袁嘉顺不敢继续看,他闭上眼睛扭过头,下身却是不由自主地蠕动了起来。但袁嘉顺还记得那两个时刻对他虎视眈眈的护卫,没再做什么。他换了身衣服,下身还肿痛着,便没穿贴身亵裤,而是选了一件长袍套上。
今天有家族聚会,袁嘉顺不得不出席。他一路艰难地走到大堂,因为过度使用的阴部被不断摩擦,他到时已经满脸通红。族里的人已经到得差不多,四五个姨娘排排坐在桌边,她们的儿子们坐在桌上,女儿们则跟在身后,袁老爷坐在主席,不满道:“今儿个倒是到得晚。”
“见家主必以最佳姿态呈现,孩儿出门前在着装上略微犹豫,便在路上赶了些。”袁嘉顺气喘吁吁,他一身平日少见的服饰却是平添了份说服力。袁老爷也不再吹毛求疵,点头让他坐下。
只是袁嘉顺一走到座前,便又有些发难。平日里没注意,他这会儿坐上去才发现,坐垫上居然有些奇怪的花纹,他今天又正巧穿得薄,镂空的花纹一棱一棱的膈在他肿胀的女屄上。花穴被挤压成椅子花纹的形状,骚花蒂正巧卡在一个横隔上,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袁嘉顺趁着袁老爷发话,悄悄动了动身子。他不敢有太大动静,只敢将身子平移向前一挪。这一下直接把他淫贱的骚花蒂直接给压扁了挤进骚肉里,淫屄里的春水立马漏了出来。袁嘉顺紧紧咬住嘴唇才未发声,他又动了动,淫屄被挤压成各种形状,就像将肉挤进膜具那样。花唇被摩擦的快感让他忍不住轻轻晃腰,简直像个主动用椅子自慰的骚婊子。
“你怎么了?”袁老爷注意到他的小动作,疑惑道。
袁嘉顺顿时清醒过来,勉强道:“无碍,昨日与金老三谈生意,吹了邪风,有些着凉了罢。”
“哼,这破身子骨,没用!”袁老爷吹了口胡子,不再理会。
那些少爷小姐们哄堂大笑,而稍微聪明些的姨娘们则沉下了脸色。她们都知道袁老爷真正赞赏一个人时不会明说,也不知道是不是男人的自尊,他反而会去讥讽对方。比如他一直看不上金老三这个半路杀出来的陈咬金,但明眼人都能看出袁老爷对金老三那点儿隐隐的敬佩。这会儿袁老爷表现出的讥讽也不过是用来掩盖他对袁嘉顺的赞赏罢了。两个生了没用玩意儿的姨娘制止了自己儿女的讥笑,大概是已经准备好了抱袁嘉顺的大腿。而剩下那些大约是还未死了母凭子贵的虚梦,若有似无地瞪了袁嘉顺一眼。
不过袁嘉顺对这些暗地里的勾心斗角,他正在和座垫“搏斗”着。昨夜刚被破身的身子荒淫得不得了,隔着裤子磨屄根本无法满足那口饥渴的女屄。他感觉到女穴张开小嘴将布料往屄里头咬,轻轻磨蹭着椅子治不了痒,他只好用力坐下去把屄坐扁,把花蒂按平。
他渐渐发现,屄口的快感虽然舒服,却比不上花蒂尖锐。于是他一边听着袁老爷的废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一边悄悄撅起屁股,用力前后用椅子按摩花蒂。花蒂一格格蹭过镂空的木格,淫水渗透衣服一点点浸湿坐垫。只要有人站起来往后看一眼,就能看到袁嘉顺——堂堂袁府大少爷居然在开家会时翘着屁股用椅子磨屄!
黑色的布料嵌入花穴,将两篇花唇饱满厚实的形状勾勒出来,甚至连那颗花蒂都被薄薄的布料包裹着,从外面看过去一清二楚。
不知不觉中,袁嘉顺的肉棒已经硬得撑起一个小帐篷,也亏得所有人都在仔细聆听袁老爷的“教诲”,才没人发现这个大少爷在桌下悄悄自慰。袁嘉顺痴迷地又蹭了几下,肉棒便吐着精高潮了。可他却在恍惚中感到不满:身体里太空虚,急切渴望什么又热又大的东西狠狠进入自己。
他浑身颤抖着露出满足的神情,随即意识到自己在哪儿,立马控制好自己的表情冷静下来,唯有花穴还在像失禁一样流着水。庄严的家会大堂,家住在讲家规,所有人都严肃地聆听,只有一个骚货混在其中,身下镂空的椅子里头都是他的骚水。
家会终于结束,袁嘉顺急忙站起身匆匆离去,还因为花穴肿胀,疼得差点摔了一跤。当他经过门口时,坐在门口的二少耸了耸鼻子,小声自言自语:“操,哪儿来的骚味儿?”
这声传入袁嘉顺耳朵里,他趔趄着溜得跟脚底抹油似的。直到快走到自己屋前,他才双膝一软。在他摔在地上前,一左一右两个纤细的身子托住了他。
墨渚和雪城齐声关心道:“少爷,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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