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光被关在里面,他将自己留在昏暗无光的走廊里。(2/3)

    “可是,我没有衣服穿啊。”

    内凹的乳头被指尖一阵轻拢慢捻,瑟瑟立起来,在衬衣里色情地凸起。脚下也不停歇,脚面按着囊袋,将柱身压到小腹上,一下一下像小猫踩奶一样轻轻地有节奏地踩着。

    大小姐肯定不愿意穿旧衣服,他翻箱倒柜,终于在木箱最下面找到了刘女士当初想年轻一把网购的后来又不好意思穿的粉色棉裙。

    视野里被熏得发黄的灯罩中间那一团阴影,是无数飞蛾扑火后的尸山血海,而这时又有一只小小的黑影在光亮中扑腾,又在重复着周而复始无法逃脱的宿命。

    他整理好自己的裤子,将她冲干净,捞起来,擦干身体,吹干头发,放到床上,然后仿佛火烧屁股一样夺门而出。

    许攸宁的脚是极好看,不肥厚也不过于窄小,像春天雨后长出来的嫩笋,粉圆的指甲修得可爱秀气,但又不全然是少女的香粉气,用力时足弓高挺像一座空寂白净的石桥,沿着挺拔有力的脚踝一直蜿蜒而下,然后是舒展的平原,是耸起的雪山,是青丝做的乌云,乌云下一双眼睛亮如星子。

    这个事实让他止不住战栗,他不知道只是洗个澡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们这样究竟算什么?

    “不要”到了江殊的嘴边,又奇怪地难以说出口,或许因为羞耻,又或者别的什么,最后只化作喉结滑动的声音和紊乱的呼吸声。

    江殊这才想起来他们出门好像没带换洗的衣服,不禁扶额。

    “江殊,江殊。”她在喊着自己的名字,语调和音色仿佛这么多年从没变过,她好像还是那个让自己牵她的手的女孩。

    只是她现在干的是实在不是一个小女孩干的,自己的乳头已经被她玩得充血红肿,她肆意地用食指和拇指夹着捏一捏,又将身子凑过来伸出粉色的小舌要舔。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他以为可以一直假装下去,将无能为力装成于命运的不谋而合,直到有一天能骗过自己。可是只要她一出现,他就发现他的自我欺骗的手段是那样拙劣。

    原来胸肌不是邦邦硬,而是软乎乎又很q弹的,许攸宁像小孩子得到了新玩具一样,新奇地捏在手里把玩。

    胸突然被小手恶作剧一般钳住,还肆意地捏了捏,江殊现在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他感觉自己被恶魔蛊惑了,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喉咙难以抑制地发出动情的喘息,他身下几近到达高潮,他心甘情愿地沉沦又不敢直面这一切,只能仰着头眼神涣散对着头顶发黄的吸顶灯,灵魂已然被卷进漩涡里挣扎撕扯。

    在江殊将门关上的前一刻,女孩幽幽地发出了声音,她赤身裸体地坐在床上,因为没有穿衣服而瑟瑟发抖。

    “我的脚被你弄脏了。”少女将一只腿高高抬起展示他的“罪证”,粉雕玉琢的脚上凝着一团白浊,是他的精液。

    “不要。”他终于推拒开她的脑袋,脸烫得厉害。

    事情来到不可控制的地方,他想逃离,他的腰却被少女及时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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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殊,水快凉了,快点抱我出去。”她仰着头看他,手指还恶意地按了按被她掐揉得红肿的乳头。

    他的理智才刚占领高地,就又被拖拽进欲望漩涡中,许攸宁踩得最后一下终于来到爆发点,他只感觉小腹一阵抽搐,精液倾吐而出,全部射到她的脚面上。

    他想轻吻那只脚,他被自己变态的想法吓到,对自己看着长大的女孩产生欲望这件事本身就够变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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