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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月的孩子能说什么话？

    刘所哭笑不得，载着一群人往家里去。

    刘蕾让她老公在车里等着，下车去扶起黎锦，拂开她的头发一看，果然，黎锦双颊酡红，双眼迷离，明显是醉得找不着北了。

    黎锦：“…………”

    黎锦既不打电话，也不给手机，刘蕾无奈，只好让所里值班的同事查，等电话号码发过来，她打电话让林止过来接人。

    孩子刚满月，睡得早，所里的人也就没去看他，拿了酒和下酒菜闲聊去了。

    刘蕾也不拦酒了，不过，每次有人给黎锦添酒，她就说：“少倒点，小师妹喝不了这么多。”

    等刘蕾老公的车到了，一起来的人都走光了，黎锦还慢吞吞的，刘蕾这才回过味儿来，小师妹可能是喝醉了。

    刘蕾好气又好笑：“你男朋友的电话呢？”

    黎锦：“…………”

    刘蕾揉揉僵硬的肩说：“她喝得有点多，你回去煮点醒酒的给她喝。天色不早了，早些带她回去吧。”

    其他人三三两两勾肩搭背走了，只有黎锦吊尾巴似的慢吞吞走在后面，她垂着头，头发从脸侧滑落下来，看不清脸，刘蕾一时也没发现她有什么不对。

    绕是如此，宴会散的时候，黎锦还是喝了不少。

    黎锦闭着眼，似乎是觉得痒，脑袋往他怀里拱了拱，发丝和衣服摩擦，在胸口擦出些热。

    林止捏了下她的耳垂，就着这样的姿势，摸出手机叫车。

    行吧。

    刘所看到他们每个人大包小包的，说：“都是一个所里面的，吃个饭送什么礼，拿回去拿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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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止把人接过来，一手揽住黎锦的腰，一手包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脑袋按在胸膛上，对刘蕾说：“谢谢师姐。”

    刘蕾惊诧，扭头看黎锦：“你喝酒了？”

    再赶到派出所门口，刘蕾师姐和其他人也到了。

    这回黎锦有了反应，她抬起头盯着刘蕾看，像是在辨认她是谁。刘蕾说：“电话。给你男朋友打个电话，让他来接你。或者手机给我，我帮你打。”

    刘蕾笑说：“礼物是给小朋友的，又不是给你的。喜不喜欢得小朋友说了算。”

    刘所是本地人，土生土长二三十年，前几年才在庆城里买上房子，百来平米二层楼，装修得很温馨。

    刘蕾帮着刘所的老婆打下手，黎锦坐了一会儿，就被一个师兄拉着敬酒，黎锦推脱不掉，抿了一口。

    交班之后，黎锦先去买了礼物才回小洋楼换衣服。

    小师妹也是乖，她头一次见喝醉酒的人这么安静，不哭不闹的。

    刘所一到家，就被他老婆叫到厨房去烤鱼。

    黎锦才吞了口酒，嘴里全是酒味儿，不好开口，只能点点头。

    刘蕾问：“小师妹，还记得家庭住址吗？”

    等刘蕾和她老公走后，林止垂眼，放在后脑勺的手挪到前面，拨开黎锦的头发。

    有一就有二，饭桌上，黎锦再被请喝酒，刘蕾帮栏时，旁边有人说：“小师妹能喝酒，刚才就喝了。”

    刘蕾又问：“家里有人吗？打个电话让他们来接。”

    林止从出租车上下来时，刘蕾扶着黎锦，黎锦头靠在她肩膀上，像是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