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合作关系(2/2)

    --零：还有吗？

    --零：我会联系你，你也可以联系我，但是我一般8点过后才有空。

    --零：可以。但是在这之前，我觉得我们需要互相了解一下。

    --零：嗯，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原来是已经出社会的啊。

    --秦瑶：好。

    --秦瑶：两三次。

    --秦瑶：没有。

    秦瑶听着雨声，渐渐地闭上眼。

    --秦瑶：没了。

    --秦瑶：那明天

    --秦瑶：那你，喜欢什么类型的性爱呢？

    --零：如果我们有任何一方想要终止关系，请及时提出。如果有任何需求，也需向对方说明，对方觉得不反感，才可进行。可以吗？

    她把手机倒扣，对面床的女生也看完了综艺，转身拿充电线插上，准备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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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零：你是想要文爱对象，还是炮友？

    秦瑶翻了个身，对面床的人似乎是在看什么综艺节目，她肩膀一抖一抖的，极力的憋着笑。

    --零：之前有过长期的炮友吗？或者文爱对象？

    像是玩问答游戏一样，秦瑶觉得既好玩又刺激。

    秦瑶想了下。

    --零：有过几次性经历？

    --秦瑶：好的。那晚安。

    --秦瑶：你一周需要几次呢？

    --秦瑶：很抱歉，我并不是太清楚我自己喜欢什么类型的，不过我目前没什么特殊需求。

    --零：你喜欢什么类型的性爱？温柔？粗暴？还是有别的特殊需求。

    --零：我比较喜欢粗暴一点。

    --秦瑶：你有过几次性经历？

    --零：好，我大概了解清楚了。你可以提问我。

    那之后，秦瑶就被她安排到了学校的宿舍住。

    --秦瑶：我、我没注意过

    --零：可以告诉我你一周会想要几次吗？

    --零：可以。

    当看见沙发上一脸镇定的秦瑶，男人吓了一跳。蒋雯芝也是一愣，然后迅速地把男人赶走。

    --零：嗯。

    --零：最后一个问题。

    外头的雨还很大，打在玻璃窗上噼里啪啦作响。

    手机安静下来，秦瑶这才发现自己憋了一口长气。

    --零：互相提问。我先来吧。

    房间里似乎飘散着某种说不出的气味，浓烈而让人觉得不舒适。

    秦瑶沉思了一会儿，其实她并不知道要问什么，只能从刚才他问的问题中，挑几个出来。

    --零：三到四次，一半工作不忙的时候。但是工作忙可能会先把重心放工作上。

    秦瑶坐在客厅里，等了十几分钟，蒋雯芝的房间被打开，男人的拉链都还没拉好，就从里头出来。

    不过蒋雯芝带来的人，还都有几个特点，一个是有钱，一个是他们看蒋雯芝的眼神，充满了不知名的欲望。

    --秦瑶：怎么了解？

    --零：比你多。

    --秦瑶：可以先从文爱对象开始吗？

    再回来时，蒋雯芝一句话也没说，慢悠悠地去洗澡。

    --零：好。如果你想先尝试文爱，我们可以从明天开始。但是有一些事情，我需要说清楚。

    秦瑶曾一次早放学，当她推开家门的时候，一阵压抑的喘息和呻吟让她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