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给处子小年甜头,把小年、操弄得泪涟涟(3/3)
她肆意的用花穴夹磨它、用穴壁绞缩它,花穴强悍而霸道之极,蜂涌的媚穴蹭磨着柱身和大龟头,双手也没停着,和陆紫手一道推辗那三根绳磨蹭过他早就不堪触碰的乳蕾和乳晕。
他完全被操弄懵了,张大的嘴终于合上时渗出了一句哀喘,奶湿奶湿的眸眼渗出也不知是激爽还是崩溃的泪,他摇头晃脑的崩溃吟哭……
“大人,不、要,”
他想把身上的绳索去掉,这东西让他既有奇怪的羞耻感、羞耻感又总变异成更加奇怪的刺激和激爽,和被操弄的高潮快感叠加,他受不住……
“不,”他再次发出连他自己都不认识的淫荡的声音,听起来简直就像在说:要……
他急不可支的扭动、挺胸、颤胯,一切的动作都和本意相反?于是惹来更狂烈的操弄,陈映每一个往下操砸几乎都带强制意味,强制他暴绽快感?强制他迅速一夜明白侍欢的激爽?
穴壁紧致磨过他粗圆的柱身,似乎想把那根玩意儿磨成针?穴肉与柱肉的摩擦,极乐快感四绽,啊!他被强制推上极乐,小奶淫疯狂呜咽。
潮红的眼角湿泪涟涟,潮涌般的快感向精关马眼处窜去,肯定比第一回射精时更加激爽,他等着最后这一开闸。
她疾速抬离他的性器,将他那已泡软的处子膜轻轻揭落,放在一边,大龟头漂亮光滑,毫无损伤,纤手又捏向他的性器根部,才再次墩坐、花穴含吞他进那根粗圆粗圆的鸡儿。
她蹲操、抬起越来越疾、越来越沉,居高临下看向他的眼像在看一头猎物,他惊惧得连潮红也从脸上迅速退去,粗圆的大鸡吧却惊惧得暴胀,被操弄得更惨烈得碎泪涟涟。
他不知情,陆紫却是明白,陈相这幅样子才是真操上道了。
每次他射意暴绽、狡猾的陈映总能提前几息从他的神态、花穴里大鸡吧的状态捕捉得到;
她一次又一次在关键点将花穴抬离他的粗圆大鸡吧,卡住他的根部或捏弄他的大龟头后,再次墩坐吞下他整根粗圆,不断的掠夺他!
不断的把他操向极乐、中止、再次操向极乐,不管是极乐、还是中止时虐痛更带激爽、一波接一波的快感虐爽到极致、身心的冲击这个刚开苞的他都受不了……
他哭得像一只狗……
直到一轮疾速沉伏操砸冲刺后,陈映磨着他极粗圆的大龟头泄了一股子灼水,吸搐的花心也把磨射了,两股灼烫的体液把两人同时推向极乐高峰……
他长睫微阖,一大串晶莹的泪从潮红的眼角哗啦而下……
“大人……”他奶腻奶腻的呻吟……
如陈映所愿,这前甜后烈的第一回,小奶狗狗真是毕生难忘了,从此,世间只有一头小乖淫狗,掰着手指头数着日子盼大人垂怜、赐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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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月轩里这一切,站在半山亭上的正夫顾良觑了个全。
他又缓缓看向山下还在阿菊坟前呆坐的阿竹,这府上,真得大人欢心的就是陈修竹了吧?从不侍宴、据说,府里上下没人见过阿竹的性器,下午湖边挨罚跪也戴着贞操笼子。
但他懂这个每逢酒宴便坐在阿菊坟前发呆的侍人。
在半山亭上站了整宿、过府八载依然处子身的顾良,一早求见陈映,行了个大跪礼,“求妻主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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