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伦敦（四）(2/2)

    当然不，他也不会介意这点小事。不过你没什么要问的吗？

    那你拿马舍里母马怎么办？她们会冲出来叫唤，比尔比尔，公牛比尔。没准儿会叫上一整天。

    偶尔有女人来看赛马，不过都是作为女伴。

    你点点头，表示理解了他的话，这里有女人吗？

    哈哈哈比尔又笑，好吧，你有你的女孩，我也有我的女孩，我知道那些刚爱上的人恨不得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俩，是的，他们就这么残忍，为了爱他们连毁灭世界都做的出来。不过我不怕，我也有独属于我的女孩儿。他站起身，我在我的女孩那儿藏了一瓶白兰地，要是你的女孩不介意，等会儿可以跟我一起喝一杯。

    赛马？

    他微笑：没错。可我是个赌徒，差不多随时会破产，未来还打算过一种冒险的生活。也许到最后我连一座城堡都不能给你，你愿意跟着这样的男人吗？

    你抢在乔凡内之前开口，不我会介意的，我不愿意和他分开。乔凡内吻了吻你的脸，对比尔说：你看到了，现在不行。

    安娜。你忍住笑，告诉他，我十七岁，再过一个月就满十八岁了，所以你用不着揍他，你要是揍他，我就咬你，我保证。

    我午饭后过去找你。乔凡内对他做了个手势。

    啊，是的，他在马舍工作，喂马，选马崽。

    那你会伤害她们吗？

    这儿是赛马场，养着几匹好马，有人会下注在它们身上，有人会把自己的马牵来，和它们比赛。

    好吧。比尔笑着，耸耸肩，双手一摊，像表演滑稽剧的小丑那样挤眉弄眼地说：我就说男人会为爱变成奴隶，连你这样的浪荡子也不例外。

    你还没说完，他们就又大笑起来，比尔笑得最大声，笑声几乎要掀翻你们头顶的蘑菇大伞。

    他是你的朋友吗？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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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了想，你说你不是在养马，那你都做些什么？

    比尔摆摆手，走远了。

    伤害她们？当然不，赛马的生意不伤害任何女人。

    唔，我赶走了他，你不会介意吧？

    赛马。

    她比你更富有幽默感，乔，我得和她谈上几句，她准能让我乐上一整天。

    确实有点儿像你，真是个不简单的女孩，来吧，妞儿，告诉我，你多大了，叫什么？要是你不超过十五岁，我就替你揍这个诱拐少女的坏蛋一顿，我可是这儿的道德警察。

    你又点头，那我明白了，你在做生意，不是坏的生意。